“这事儿很重要,你想不想学?”
张云娘看着大伯母一副跟她商量的样子,差点儿哽咽,“大伯母,您信得过我,我定好好学……”
……
到了年底,东边儿的两座豪宅都盖出来了,不过太上皇没再来,也没介绍太后或者别的妇人来。
虽然贵人们没来,但韩翠珍的名头在老百姓中打出来了。
起先是赵大金家几妯娌听静娘说,她家阿娘会看妇人们的毛病,几个女人遮遮掩掩地去找韩翠珍。
韩翠珍把了脉,又问了症状,随手拿了几种草药:“回去煎了熏洗熏洗就好了!
不过以后每晚最好都用清水洗洗,咱们女人这个地方一定得保持干净清爽……”
回去洗了两次,难言之隐解决了,这几个女人对韩翠珍的崇拜又上了一个台阶,在村里逢上要好的妇人就说‘田阿姏专会治咱们妇人的那些毛病……’
经过她们的宣传,周围村庄有不少来找韩翠珍看的,也有月子里留下的头疼腰疼脚疼手疼什么的那些毛病的妇人来找韩翠珍。
韩翠珍给诊完了,开了药,照例收五文诊费,当然实在没钱的不收也行。
韩翠珍的药草不收银钱,但条件是,得让阿榉和阿松也给把回脉。
那些妇人们哪有不愿意的,虽说时间宝贵,但她们的时间不值钱,伸着胳膊让人多把两次脉而已,一点儿不费事!
阿榉和阿松在实践中积累了不少经验,也把之前韩翠珍教的干巴巴的文字慢慢消化成了自己的知识。
两个孩子快速的成长让韩翠珍很欣慰,碰到有天赋又有毅力能坚持下去的孩子其实是‘师者’的幸运。
孩子的每一分进步都让人特别有成就感。
韩翠珍正得意自己的医术‘后继有人’的时候,忧心忡忡的张云娘来找她了——
“大伯母,我炖的药膳,最后都进了我的肚子,可惜了那些好东西了!
要不,以后……我先不炖了,等有人来要吃了,我再炖……”
“云娘来,坐下!把胳膊放上来!”
云娘听话的坐下,把手腕放到脉枕上。
韩翠珍诊了脉,又看了看云娘的气色,拿了柄铜镜递给她:“看看,现在这气色多么好!”
云娘疑惑地接过铜镜,看了一会儿,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是我?哎哟,肉乎乎的……我胖了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