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皓辰认真地看着她,暗沉的眸子里映着跳跃的灯火。
秦梳桐有一瞬的失神,继而答道:“看法?我不敢说。”她想起她上次大胆说出看法却遭到那样非人的待遇。
他低叹了口气说:“本王不会对你下手。你说。”
秦梳桐狐疑地望向他,过了一会儿道:“你嘛,战力值爆表,长得也可以说是还可以,工作能力很强,就是人品方面有点不敢恭维。我说完了。”
说完后,她连忙跑到帘子后面去躲着,露出半个头来。
见她答非所问,墨皓辰答:“本王问的是你对本王的看法,不限于这些方面。”
秦梳桐纳闷:“这就是我本人的看法,难道还有其他?大家都这么认为的,别人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
墨皓辰有点恼,握紧了手中的茶盏,耐着性子道:“本王的意思是,本王作为你的夫君,你就没有点特别的感受吗?”
当然有啊,我没有抵抗住你的吸引力。秦梳桐心里说。
夫君,这两字由他口中说出实在是有点奇怪,甚至是令她心漏了半拍,只是她瞬间就清醒过来。
“没有,”秦梳桐想了一会儿道,“我们本就只有夫妻之名,并无感受可言。”
听到她的话,墨皓辰有点懊恼,也有点生气。
不过他立马冷静下来,想到上次她抱怨自己并未对她做过一些让她觉得感动的事。
“那你,想不想把这个名义上的夫妻变成真正意义上的?”他组织了一系列语言,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秦梳桐瞪大眼睛,慌忙道:“你、你果然只想着那档子事情!你不是说过不会对我下手吗?”
这个男人,为什么天天都在想开车?
墨皓辰后知后觉言语上的歧义道:“本王的意思是,若是你不想和本王做名义上的夫妻,本王可以给你个机会把这个事情坐实。”
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
“你给我机会?坐实?”秦梳桐反问,“第一次是你强迫的,上一回也是你强迫的,只是说未遂。你现在让我主动坐实?”
无力感。他发现以这个话题跟她交流起来,他的表达会出问题,完全没有平日的冷静。
从小,他便受的是铁血教育,很小的时候就被扔进军营历练,十六岁开始尝试带兵亲征,周遭全是一群糙汉子。
在对待女子和感情这件事上,他确实是一片空白。
“这事,容本王好好想想。”墨皓辰放下茶盏,出了褚玉苑。他得先去弄清楚另外一件事。
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对她说如此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