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秦梳桐都不搭理他,两个人除了在一张桌上吃饭和在一张床上睡觉,再无交集。
但是天气越来越凉了。
秦梳桐有个弱点,怕冷,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前世也是,这世也是。前世的话,每年冬天她都会去南边找个岛屿猫着过冬,这边就不一样了,京城的冬天又干又冷。
于是她厚着脸皮把冰凉的小脚贴到了旁边男人的腿上。
“我冷。”她说。
墨皓辰不说话也没有反应。
“我冷,给我捂捂。”秦梳桐又说。
墨皓辰叹气,翻过身把她整个儿抱进怀里。
“看来以后要把你扔在寒冷的地方,这样的话你就不会跟本王置气了。”墨皓辰道。
“该置还是得置的,你吼我就是不对。”秦梳桐往他怀里挤了挤,真暖和啊。
“舞阳的事,”他顿了顿,“也不是没有转机。”
摸了摸被他吹得发痒的耳朵,她问:“怎么个转法?你们朝堂,除了认身世认政绩,还有啥?”
“桐儿,既然你都这么清楚,也明白本王后面要说的了。如果宋之修愿意的话,可以把他扔到地方上历练几年,做出了政绩之后便可升迁,但这......”墨皓辰欲言又止。
“这样的话,舞阳便成了大龄剩女吧!你还不如直接明确地告诉我这事不靠谱。”秦梳桐接过他的话道。
“按照流程是应该这样的。”墨皓辰说,他知道她聪明,随便一点就通。
“你们怎么就这么轴呢?”秦梳桐转过身正对着他问,“王爷,你自身觉得小宋大人如何?”
“青年一辈的话,确实是不能多得的人才。”墨皓辰说。
“那就对了。王爷你阅人无数,连你都觉得这孩子不错,那为什么就不允许人家舞阳动心呢?好的人大家都公认是好的。你觉得是把舞阳物色个你们觉得各方面合适的夫君呢,还是她自己挑个心仪的夫君更幸福?道理其实你懂,就是觉得心里膈应。”秦梳桐看着他的眼说。
墨皓辰有点郁闷,有时候她聪明得让他觉得瘆人,女人不应该是笨点才讨人喜欢吗。
“这样吧,我说个时间,两年,让小宋大人历练两年,让舞阳等个两年,两年之后如果政绩喜人,就顺理成章。当然如果结果不咋样,两年也不至于太长还能让人接受。”秦梳桐说。
“嗯,本王会跟皇兄商量一下。接下来,”墨皓辰把怀中之人搂得更紧道:“别人的事情说完了,应该说说我们的事了。”
“请讲,洗耳恭听。”秦梳桐打了个哈欠。
“那日,你说差一点要离开本王了,是真的吗?”他问。
“嗯,那一阵确实是那么想的,当时一心想着把当年老爹的事情查实,当做个了断。”
“那后来又为何决定留在本王身边了呢?”他有点急切又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