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既陪得了白吟霜,也应当陪得了我,我还是你正正经经的老婆呢。”想起这事,她心里就不舒服。
“老婆?是何意?”墨皓辰提出疑问。
“就是妻子的意思。也不晓得你当初怎么想的,放着家里的老婆不管,偏偏要去跟那个绿茶约。”直接逼死了原主。
“本王当初哪里想这么多,只当她是个幼时同伴,她既约就去了。”墨皓辰解释道。
“哼,你倒是当玩伴,人家心里想跟你一生相伴!”秦梳桐嗤之以鼻。
“桐儿,本王听你这口气,似乎有点吃味?对了,你先前在书房里跟本王说,很早以前就爱慕本王了?从什么时候起呢?”墨皓辰轻笑。
“没有!你听错了!”秦梳桐窘得用被子蒙头。
“桐儿,你要是不说,本王可要挠你痒痒了。”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腰,他知道她敏感得很。
“你别!我说便是!上次你班师回朝的时候,彼时我在胧月楼同一众姐妹吃茶,然后我在楼上瞧见了你,那一眼就误了我一生......”但不是她,是误了原主。她人间清醒。
“误?你确定是误了?”墨皓辰开始在她的腰间挠。
“你停下来,”她被挠得弓着身子笑,“就那么一眼,就把我的魂儿带走了......”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便被人堵上了。
半晌,他放开她道:“其实本王也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夫君请讲。”
“你还记得你离家出走那次吗?......就是本王说了气话,让你不要回来那次。后来本王把你从南风馆里捞出来那回。”墨皓辰迟疑道。
“记得啊,你把我撵出去让我无家可归住了几天客栈。”秦梳桐回忆着。
“咳,”墨皓辰清了清嗓子,“我说的是在那之前,你不是弄了个什么主题之夜吗,那一晚,其实是我陪着你的。”
秦梳桐陷入努力回忆,忽然反应过来道:“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吃酒,后来好像出现个男人,还把我抱到床上......可是,那不是做梦吗?”
“做个鬼的梦!那日早上你和本王置气,弄掉了一张花笺,本王才跟着去的。后来就见到你一个人喝酒,看你喝得醉醺醺的,才把你弄回房中。”墨皓辰道。
“王爷,”秦梳桐眨着眼贼兮兮地说,“你还真是个跟踪狂,你该不会早就爱上我了吧?”
“嗯,本王栽你手里了。”
冬月十三。天空放晴,连下数日的雪也停了。
秦仲的墓碑在京郊的丽山,跟他的妻子王氏葬在一处,这也是秦仲生前的意思,他一生只娶了王氏一人,并要求死后也要将他们葬在一处,而丽山应该是他们人生中比较值得纪念的一处地方。
秦家兄妹来到了墓前。
秦梳桐站在墓碑前感慨万千,因为这位父亲,他的亲生女儿投湖,她也因为因缘替代别人重生。
她在墓前跪下,手执三柱香叩拜:“爹,不孝女梳桐前来拜祭。女儿如今过得很好,夫妻和睦,爹留给梳桐的财物,如今打理得还不错,爹你若泉下有知,便放心吧。”
说完后伏地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