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关于这点，王爷曾特别嘱咐过属下务必弄明白，所以属下亲自试了几次药，每次服药以后毫无意识陷入深层昏睡，任人摆布。”来人认真回答。

“本王的意思是......昏迷之后能不能行人道之事？”墨皓辰艰难地问出一句，这种问题让他说出确实有点尴尬，若是秦梳桐在就好了，她会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这是为了人类繁衍与情感无关。

他夜不归宿那次不知道秦梳桐会怎样想，不知会认为和感情有没有关，或许还会觉得他是个来者不拒的，用她往常的话来讲叫“禽兽”“流氓”或“渣男”。

秦梳桐之前说过：不以婚姻为目的秦晋交往都是耍流氓。那他在她心目中，是不是已经是流氓了。不行，他不容许秦梳桐这样想，他对白吟霜根本未动男女的心思，凭什么给他扣上流氓渣男帽子。

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去调查的人没有丝毫尴尬地说：“回禀王爷，服药之后呈现完全昏迷状态全身瘫软任人摆布，故王爷所说之事绝不可能发生。”

墨皓辰不动声色，心中长久悬起地巨石放了下来，他并未和白吟霜有过什么首尾，等见到秦梳桐时，好好向她解释清楚当年之事，她就会回来了。

接下来，就是处理府里的事了，那些人过了太久的安逸日子，也该到头了。

“那么，既然这药已经失传，已经他们是如何得到的？”墨皓辰问，白吟霜一个闺阁女子，凭自己一人的力量不可能获取如此凶险之物，定当是有人从旁协助。

“属下寻访到的这名巫医恰好知晓一二。当年他和师弟班汤一同拜师于西域第一药师静海，后来静海觉得这类药物伤及人伦，便在临终之际嘱咐所有弟子不要再制作并将记载了药方的文献和他尸身一同焚毁，没想到这班汤心思狡诈，竟在焚毁前夜偷换出了文献，并逃到海外。这巫医数年来一直在寻找班汤的踪迹却不得，一直到属下找因蒙药的缘故找到他才道出当年之事......”

墨皓辰沉默半晌：“继续追查此人下落，究竟我朝之人如何结识又如何得手务必调查清楚，留意白吟霄和哪些人来往。记住，小心行事，切勿打草惊蛇。”

“是！属下告退！”来人得令。

“等等。”墨皓辰又突然开口：“你试了药......去太医院瞧瞧，就说本王让你去的。”

“谢王爷！”来人恭身退出大殿。

想不到此事竟有如此多的内幕，原本以为白吟霜只是一己私心走了邪门歪路，考虑到她出身名门、父亲鞠躬尽瘁于她个欺瞒皇族祸乱血脉之罪，没想到还有境外势力的参与，这事就不再简单了。

墨皓辰握着茶杯的手瞬间用力，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选择他下手，并且让他和秦梳桐产生误会令她离去。

“林陆，备车！回府！”他令道。

站起身，好久没回府了，去看看他那个“儿子”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