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践过几次?”墨皓辰沉声问。
天色渐暗,秦梳桐没有看出他的脸色变得难看,只想着如何让他的注意点从刚才扇他耳巴子这个问题上移开,觉得他问这个问题一定是觉得她经验不够丰富万一在救他过程中伤了他,比如说把内脏压坏等。
“这个法子,虽说看似容易,但对心口按压位置,力道,口对口吹气的频率都是有比较严格的要求的,我肯定是要经过实践才敢用在王爷身上。”秦梳桐一本正经解释。
“除了本王之外,刚才那番事,你还对谁做过?”墨皓辰突然逼近她。
秦梳桐总算听出他言语中透出的酸意,带着些轻蔑的口吻:“王爷这话问得就有些不合时宜了。我刚都说了是在海塘来才习得这一方法,无论我实践过几次或是找谁实践,这些问题都不是王爷应该过问的吧?我跟王爷早就已经和离,别说是救几个人的身体接触,就算是重新找个男人睡在一屋也是正正当当。”
墨皓辰知晓她讲的气话,这些年来她除了有些烂桃花之外并没有和男人有进一步的关系,反而从容不迫道:“我朝律法之中,伤害皇族者当属十恶其中一,当处以大卸八块之罪。你先前对本王以掌掴,后又对本王尊体进行按压迫害,就已犯下罪名,本王念在你从潭中将本王拉起这一事,可以暂免你的罪责,至于你有没有命活下去,还看你表现。”
这处深潭地处低洼,周围又有深林覆盖,温度明显比其他地方更低,此时天空更不见一丝日头的影子,秦梳桐听了刚才那席话,突然打了个冷颤,不知是被冷的还是被吓的。
不可否认她是怕死的,而且是这些种恐怖的死法,脑子里不由得出现了些血腥的画面,但为了不让对方看出她的恐惧,秦梳桐很是平静:“王爷要如何降罪,也等能走出这地方再说吧!万一运气不佳死在此处,少我一人无所谓,少了王爷这样为国为民分忧的栋梁,那才是损失。王爷身边不是一向带着很多甘愿尽忠的护卫吗?为何这次没有出现?”
墨皓辰很是自然地答道:“他们兴许是没有赶上本王的脚程吧!”
秦梳桐白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还不忘装,不过她不得不承认,墨皓辰在武力值方面是真的很变态,虽然他的那些个暗卫已经是玄甲军中经过层层考验才精挑细选出的,但和这个主子比起来却还是差距甚远。
“现在,只剩我们二人了。”墨皓辰提醒她,“我们应该想想今晚如何过?”
一句话提醒了秦梳桐,她的一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刚才紧张出一身冷汗,现在闲下来竟然有些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