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攀惊道:“爹!你为何不为儿做主?这小孩同我在书院中有些过节心中愤懑,便找了人来打我……”
“攀儿!闭嘴!你回去!”郑其渊喝道!
“爹,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我回去,你不帮儿出这口气吗?”郑泽攀迷惑了。
“是郑大人吗?”庆旺走过来问。
“在下郑其渊,敢问阁下是?”郑其渊对来人表明身份,这人虽是仆人打扮,口气却是不卑不亢,绝不是普通的家仆,结合那封信函,郑其渊有了猜想。
“你是谁家养的狗?竟然这王和我爹讲话!你可知我爹是什么人?”郑泽攀张牙舞爪地吵闹,冲过去就要对庆旺上手。
“攀儿!莫要放肆!”郑其渊拉住他,眼里带着嫌恶,若今日之宴和那贵人有关联的话,这个孩子已经可以不要了,回去就送到寺院中去修身吧,反正他还有其他子嗣。
庆旺怜悯地望了那孩子一眼,轻道:“真能坑爹。”随即对向郑其渊:“郑大人,主子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请。”
秦小黑见这突来的风波,心里隐隐觉得面前的郑泽攀凶多吉少,说不定这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心中突然产生了不舍,主动上前对他说:“郑泽攀,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你毕竟来了,我娘说,来的都是客,我们家也不是那么吝啬之人,你今天就进来吃个席吧!”
郑泽攀不思悔改,啐了一口唾沫:“秦小黑,你看清楚!我爹是四品知府,是你请得起的吗?我爹刚刚是有事,待他出来,一定会给你治个罪!”
秦小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算了。当我没说,那么再见了,郑同学。”
后来郑泽攀被人送到了寺院,才想起秦小黑当初对他说了句“再见”,原来不是当日的再见,而是而后日子的再见。
包厢内。
郑其渊跪在男子跟前,两腿止不住发颤。
墨皓气定神闲地喝着茶,透过玻璃看着会场中的秦梳桐带着儿子正在切那个大得离谱的蛋糕,嘴角扬一丝笑。
“郑其渊,你为官几年了?”墨皓辰低低问道。
“回禀王爷,今年第十六个年头了。”郑其渊答得战战兢兢,他对墨皓辰的冷酷是早有耳闻。
“十六年啊,算得上是仕途顺利了。”墨皓辰轻道。
“微臣惶恐,实不知错处何在,请王爷明示!”郑其渊把头磕到地上。
“别磕,地毯厚,你磕不痛。”墨皓辰望着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