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皓辰觉得意犹未尽,又挖了一勺。
会场中,秦梳桐不知从哪里找了本册子,卷成筒状,带着秦小黑站到台上,将纸筒放到嘴边说:“感谢各位今日能来参加我儿的生辰宴,文绉绉的话我不会讲,希望大家今晚吃好喝好玩好,尽兴而归。另外,席后请大家不要先行离去,可至观海楼前院观赏前所未有花火盛宴。”
场下人大多以少年和孩童为主,也有一些带了成人家眷。听到主人宣布开席便开始大快朵颐,观海楼的菜品丰盛豪华众所周知,虽也有适合大众口味的大排档路边摊风格,但今晚的桌上的菜品却不是一二楼的普通饮食,而是以第三层的标准来制作。
“这味道太好了,就算是御宴也不及吧!”
“我认为这就是出自御厨之手!”
少年和成人对桌上的菜品是赞不绝口,孩子们却是对甜品台上的甜品更感兴趣,新奇的口感,可爱的造型都是第一次见的。
秦梳桐走在人群中,听着周遭的评价很是满意,虽然搞活动策划不是她的专业,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然不错。
郑其渊父子坐在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中,中年男子的表情任谁都看得出来是不善的,身旁的郑泽攀正在对着面前一堆甜品扫荡。那模样,引得郑其渊很是嫌恶。
“明日你便跟我回去。别读书了。”郑其渊忍着怒火道。
郑泽攀以为是外面吵他没听清,让他爹重复一次。第二次听清了。
“爹这是为何?今晚很是奇怪,一会儿说你要见个人,一会儿又不让儿子读书了。”郑泽攀往嘴里塞了块牛肉,口齿不清。
“你去寺庙好好抄经,把身上这怪习气给去了,若改好了再回来。”郑其渊说,虽说还是不愿,但为了儿子的安危和他的饭碗。
郑泽攀意识到他爹是认真的,连忙叫着:“我不去!我又没犯错,为何要去寺院!爹你是不是搞错了?”
郑其渊语气严厉:“小小年纪不学好,偏偏要给我惹麻烦。唉,也是怪我对你们疏于管教,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欺辱那个小童了?”
他盯着台上的小童看了许久,又想到先前墨皓辰说他是这宴席的主人,越想越心惊,若他的想法没错的话,对郑泽攀的处罚着实是太轻了。
郑泽攀支支吾吾道:“我……明明就是他叫人来捉弄我,我、我只是推了他几下。”
郑其渊听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他:“你真是糊涂啊!明日你就跟我回去。记住,以后做事情低调一点,你看不起的人说不定是你无法想象的。”
他又盯着人群簇拥的矮个子小童看了许久,有的人出生便注定是不平凡的,一眼就能在人群中认出。
秦梳桐看看天色,差不多该把她的焰火拿出来了。
这还是继陀夷之后的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