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梳桐躺在逍遥椅上,光线太刺眼,她盖了本小说在脸上打盹。秦小黑在她身边站了许久都没发觉。
直到秦小黑发出一声低低的啜泣才把秦梳桐惊醒。
她看到儿子满脸泪痕,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秦梳桐从躺椅上坐起:“怎么了?不就是出去送个糕么?怎么就哭了?”
秦小黑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哇一声哭出来,扑进秦梳桐的怀里蹭:“娘亲,对不起。娘亲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今天没忍住。”
秦梳桐轻拍着他的背:“娘是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娘还说了后面那句,只是未到伤心处。来吧,告诉娘,谁让我们小黑委屈了?”
秦小黑几句话就把他遭遇墨皓辰冷遇的事说了,秦梳桐心中也是火,怎么,青梅来了竹马就迫不及待地和他们撇清关系了么。
不应该啊,他明知自己被绿,秦小黑才是亲儿子不至于如此对待他。难道是故意的?
思及此,她安慰儿子说:“小黑,你静下来想想他平时是不是这么待你的?不是吧?他会突然如此,应当是有什么原因,所以你也别在意,有的事需要时间来证明,但若是以后还是如此,这个人就交往不得了。”
秦小黑止住哭泣:“真的?你的意思是他并不是真的讨厌我了?”
秦梳桐点点头,这点上她还是有底气说的。大户人家最重子嗣清白,秦小黑是那人目前为止唯一的子嗣,不会不管。
“嗯,你现在只需该吃吃该玩玩,就当没有这个人过。男儿不能过于优柔寡断。”秦梳桐为儿子擦了眼泪。
秦小黑跑去玩了,秦梳桐收了笑容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
“云熠。你怎么看?”秦梳桐唤他。
坐在一边看了很久热闹的男子摊开手:“那个人的想法我猜不透。”
秦梳桐瘪瘪嘴,她觉得最近的云熠更加高深莫测,以前还会视心情多跟她说几句话,运气好还能听到些问题分析,最近却是更奇怪了,特别是提到有关墨皓辰的事,他都是避重就轻。
入夜,秦梳桐刚被睡意征服,就感觉到床的另外一侧往下塌了塌。
以为是什么自然灾害,生性警惕的她瞬间从床上弹起,准备去叫儿子跑路。
“去哪儿?”只听床的凹陷处传来闲闲的声音。
秦梳桐瞪大眼,惊讶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想起白天她让秦小黑送的糕下了药的事。
“点心味道不错。”墨皓辰似乎在回味。
“你吃了?那……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秦梳桐慌了,按照剧本发展不是应该去白吟霜床上吗?
墨皓辰眼角带笑:“迷药、情药,桐儿既然想得周到,本王又岂能负了你一番好意?高低也要让你见证见证药效。”
“啊?这个,其实有原因……”
不待她说完,已经被某人压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