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恰巧被白吟霜听去了,她立即把矛头指向那几名妇人:“你们算什么东西?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谁吗?我一根指头就能弄死你们!”
那几个妇人听了之后顿时闭了嘴,白吟霜的穿着,又带了打手,看起来确实有点唬人。她们私下说了几句之后决定离开。
秦梳桐一见,伸手拦了他们的去路:“几位夫人是我观海楼的客人,可是不能走的,此处这么多人看着,你们若一走,我这馆子的声望就毁了。今日该走的,是她们。”
她又转向白吟霜:“这位夫人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多厉害,也只有这么点能耐了,那你倒是说表明个身份来吓吓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老百姓啊!”
周围人连声附和:“是啊,你且说说,我们这些小地方的人没见过什么大场面。”
绿袖不服张嘴道:“你们这些蝼蚁,我家夫人的身份说出来吓死你们。你们可听好了,我家夫人是……”
她正要张嘴,突然感觉有人在拉扯她,回头一看,是白吟霜。只见白吟霜望着秦梳桐身后的人群中,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
绿袖越过秦梳桐向后望去,只看到墨皓辰阴沉着脸站在那处,定定地看着她们主仆二人的表演。
绿袖害怕地颤抖起来,白吟霜连忙冲进人群,墨皓辰却在前一刻转身离去。
秦梳桐阴恻恻地看着几人的反应,然后拍拍手对看热闹的人群说:“好了好了,今日让大家看了笑话,那么今天全场加送一个菜!”
秦梳桐扭头看了看鼻青脸肿的余全,从袖子里掏出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他,又说了句:“辛苦了,回去养个十天半月吧!”
刚刚还在对秦梳桐勾搭有妇之夫有所微词的人,此时听到这个消息却沸腾起来,这么大方又漂亮的老板,怎么会勾搭有妇之夫呢,一定是搞错了。刚才那女的,一定是心存怨恨才造谣生事。
秦梳桐哼着小曲,找到花园里玩虫子的儿子,然后带着他回了家。秦小黑问他爹去哪了,秦梳桐说了句让他抑郁的话,说你爹同时也是别人的爹。
秦小黑瞬间抑郁了,但他见他娘亲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一定是今天的热闹很是精彩。
入了夜。秦梳桐吹灭了丁点大的烛火,借着丁点月华摸上了床。刚要睡着,属于男子强健的手臂自然地搭到了她的腰上。她嗅着他身上散发的清雅的木香味,一时竟有些眩晕。
“你这时不应该出现在此处。应是好好哄你的妻子,毕竟今日她在人前出尽了风头。”秦梳桐闷闷地说。
墨皓辰不语,唇贴着她,顺着她的后颈寻觅,最后移到了肩窝,一口咬了下去。
秦梳桐痛得惊呼,捂着被咬处:“你搞什么?她让你失了颜面,我没有得罪你吧!”
墨皓辰的口中还残余着一丝甜甘,贴着她的身子道:“这个,是你拉本王下水的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