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孜很是高兴,欣然道:“秦老板送小儿如此贵重的诞礼,寡人也当是要拿出些回礼来的,不知鄙国有没有秦老板感兴趣的事物?”
秦梳桐浅浅一笑:“陛下言重了,于公,民女赠予小皇子薄礼,只是单纯地为了祝愿小皇子诸事顺利,也是为了两国关系长存,确实没有想借这一事由提出什么要求来。于私,陛下之前予我这些生意上的便利,民女自是感恩的,哪里还敢向陛下提出些荒谬的想法?”
柯孜抚掌大喜:“你们二人都如此谦虚优秀,实在是有点意思,而且你们又是一同前来,寡人甚是好奇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秦梳桐甚是平静:“没有什么特别关系,民女是王爷的臣民,只是恰好碰上结伴而行罢了。”
墨皓辰对她的回答感到不满,但也没有立即表现出来,反而对柯孜说:“女君,我们在前来贵国的途中遇上了海寇,是否近年来甚是猖狂?”
柯孜一听这话便打开了话匣子:“不瞒王爷,鄙国向来以和为贵,不喜与人争斗,可自这帮海寇出现后,以打砸抢夺过往商船为生,鄙国兵力不盛,不敢出兵剿灭,所以就任他们胡作非为一直到今日。”
秦梳桐才经历过与海寇的争斗,感触也是深刻,于是道:“女君,若是不将他们一锅端,必酿成大祸,民女见那帮寇贼异常凶狠,丝毫不留任何余地,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其剿灭,避免造成更大的损失。”
柯孜面上现出为难之色:“寡人又何尝不想,可哪有如此简单,姜国人口不多,军队数量有限,若是大力发展军事,无人从事其他行业,又会使百姓没有饭吃。”
此时,沉默多时的墨皓辰开口:“本王倒是有一个法子,不知女君意下如何?”
柯孜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愿闻其详。”
“本王与秦老板来时,曾击沉了三只海寇船。”墨皓辰平静道。
“三、三只?”群臣听到墨皓辰的话都骚动了,纷纷表示质疑,“那海寇的船乃是硬度极高的防腐木所制,船上还布置了特制的驽弓,击退一只已经很困难,何况是三只。”
墨皓辰勾起一抹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对质疑没作辩解。
“寡人相信。”柯孜突然开口,“凭借王爷的英明神武,对付那些不成器的海寇,定是小菜一碟,可王爷方才说有法子解除海寇之患,又是……”如此主动,是什么原因?
柯孜完全猜不出对面的男子所想,这么个男人,断然不会为了增加一场不败的战绩而作出这项决定。
“本朝虽远姜国,在朝廷层面上也是鲜少有往来与合作,但在民间,却不乏有众多贸易往来,”墨皓辰顿了顿,朝秦梳桐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呆呆地盯着面前的果盘不知在想什么,“本王从保障国中臣民的利益出发,来协助围剿海寇也是说得过去的。”
姜国众臣闻后点头,这点确实能成为墨皓辰出兵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