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插曲使得殿内一片安静。
秦梳桐迟疑半分,既然秦小黑都听到了,就不要避讳这个问题。于是她决定用正常客观的渠道解释这个困扰大众的问题。
“这个,就是男女二人相爱结为夫妻在一起为繁衍而做的事。”秦梳桐轻声解释道。
秦小黑点头没再追问,在这种严肃的场合,大人们停下来听他的发问确实不妥。
这个话题让殿上的谈话得到了个短暂的中断。墨皓辰转向白吟霜:“刚才本王所说的,瓶子中的药物,你是否有印象?”
白吟霜依旧辩解:“妾身不知,妾身从未见过这种药,那一夜是王爷不胜酒力,于是王爷便歇在了妾身处,后王爷半醒半醉的时候,便向妾身吐露了真情,妾身爱慕王爷已久,便从了王爷……”
墨皓辰是万分没有想到她能歪曲事实到这种地步,更没有想到她能在众目之下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
秦梳桐在一旁憋着笑,又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明显,只好把头压得很低,不停地抖动着。
白朝焕听不下去,喝止道:“霜儿!你说得这是些什么话!从小学的女诫都去哪里了?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这番不知廉耻的话来?”
墨皓辰见她打死不承认,又摆出事实来:“在那之前,你在城郊见了个异国商人,有没这事?”
白吟霜脸色发白,但是立即辩解:“王爷冤枉,妾身确实是见了异国商人,但那只是听闻他手里有妾身想购买的香粉,所以约了在城郊见面。”
墨皓辰神色一凛:“满口胡言!买香粉需要出城吗?那为何次日这商人便失踪了?”
面对墨皓辰的质疑,白吟霜顶住压力说:“这只是巧合,他本就是游商,离开京城也是正常。”
“死到临头还嘴硬。”墨皓辰沉声说,你若是承认,本王还可给你留个颜面,但你一味地狡辩,本王只有叫个熟人来了。”
说完,对着门口下令:“人带上来!”
门再次打开,这次的人进来得有些不同于寻常,不是直立行走进来的,而且是被人一前一后抬进来的。
只见那担架上躺着个人,看身材像是个男人。
秦梳桐伸着脖子去看,身上的布把脸一并遮住像是死人一般,只能依稀看到那人被纱布缠着,还有新鲜血液渗出。
墨皓辰使了个眼色,两人将担架抬到了白吟霜跟前。
“看看,认不认识?”墨皓辰问白吟霜。
抬在前头的人主动去解开脸上的布。一双血红的双眼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