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在思索着东莞很排斥外人,这个天下人都知只要外人进内,他们就会对来者抱有敌意。
而现在莞陀萝出现在了北戎,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莞陀萝和北戎背后有着什么,还是说两国已经联手了。
太子又皱起了眉头,本来以为只要解开香的谜题,就能确定凶手是北戎,可现在答案似乎又渺茫了些,并且还牵扯上了东莞。
“那北戎令牌上的香味又怎么解释呢?这也是太子想不通的一个点,如果香来自东莞,那为什么北戎的牌子上也是这个香。”
“既然来自东莞,并没有流传到其他国家,那敢问郡主是如何知道这就是莞陀香。”
顾烨泽终究是忍不住提出了疑问,她为什么会对东莞的东西了解的那么清楚,并不是怀疑她,只是单纯的好奇。
比起太子所疑问的点,顾烨泽更好奇的是她在外面到底经历了什么所以才知道如此之多,就连东莞没有流传到外面的香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没有参与她那几年的人生一直是他的遗憾。他并没有怀疑她的意思,只是想要知道他没有参与的那几年,她是否过得安心畅快。
“因为这个香,我亲眼见证过它的制作,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它来自东莞。”永安不吭不声的抛出一个惊天大雷。
“你亲眼见证过它的制作,你去过东莞,并且还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顾烨泽的这句话是肯定句,虽然自己没有去过东莞,对其也不甚了解。但对东莞所了解到的便是东莞很排斥外人。
“是。”既然说出来永安就没打算瞒着他们了,那并不是不可以讲出来的往事。
“应该是在两年前,我到了东莞,并且跟那里的一位制香师相谈甚欢,不多日有人来找她制香,这香就是莞陀香。”
永安将那一段有关香的往事叙述出来,这也是自己对东莞的相关记忆之一。“也同样的,我了解了莞陀香。”
“原来如此,看来永安这几年在外面的生活还是多姿多彩呀!”太子玩笑话中带着心疼。
“也还好!只不过去过几个地方,见过各地的人和事,也了解了许多在天顺所了解不到的东西。”那几年虽然漂泊在外,自己在外却过得开心不已,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没有陪在父母身边吧。
“阿烨,简大人的事线索到了现在又断了。”太子也很是懊恼,每一次都是这样线索到了一半就断掉了。
“太子哥哥何必那么忧心,是不是北戎人所为,后日就会有答案。”
“永安所出何言!后日又怎么会有答案呢?”太子一愣,现在都看探讨不出来答案,后日怎么会平白无故有了答案呢。
“昨日下午有人给了宁儿一封信,约我三日后郊区相见。”永安轻描淡写的跟太子讲出昨日信件一事。
太子和顾烨泽相视一眼,“是谁?”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不知道。信件上并未说是谁,但跟那日在郊区刺杀我们的应该是同一批人,那日我们被刺杀的事,少有人知。在信件上却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去赴约,下一批的刺客就不知道是针对谁了。”
永安说起这个,神色一寒,在这世间还真的少有人敢威胁她呢?
“那你准备孤身一人去赴约!父皇知道这件事吗?永安如果父皇知道他一定不会让你去的。”太子皱着眉头,像是确定了皇上不会让永安单独去赴宴。
“不,姨父已经知道了。太子哥哥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如果这次不去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永安已经打定主意不管结果如何她都一定要去,不为了别的,就算是只为了天顺京城百姓的安定,自己也非去不可。
“郡主想好了,也不是非你不可,我们可以找个人伪装成你去赴约。”顾烨泽也不同意,他不想小姑娘去以身犯险,对于顾烨泽来说,什么都不重要,只要永安好好的就行。
可永安已经做好打算,怎么会就这样被他拦住呢!“不,我去,也只能我去。即便易容的再像,是会露馅的,他既然敢约我一人前去,那就证明他对于我他认为足够的了解。”
“又不近距离的接触,他也许发现不了呢。”太子还是希望找个人代替永安,不想让她冒险。
“太子哥哥,我已经决定了,不用再多说什么了。”永安选择拒绝,同样的也不想再过多的谈论这件事。
太子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觉得永安固执己见并不太好,她太过于固执了。她决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改变,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