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之极却不这么看,他说道:“王二丫一事,是机缘巧合促成的。至于南皮一事,只是听说而已。最好是去实地调查一下。”
田莹莹回道:“你们男人都是一丘之貉。大家都说刘士俊平日里欺男霸女。就凭这一点,完全可以定其罪。只需将他抓到衙门,一审就什么都知道了。何必去南皮呢?”
张之极解释道:“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凡事都得讲究证据。”
“该不会是因为刘家上供了一万两银子,你要放过刘士俊吧。”
“这是什么话。我和他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包庇他。我不差钱,那点钱还真瞧不上。”
“你的意思,如果他是你的亲戚,你就会包庇他,对不对?”
张之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却被田莹莹理解错了。
张之极说道:“刘士俊一事,我会安排人到南皮调查的。眼下有个急事,需要你去查一下。”
紧接着,张之极就把今日在运河边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之极说道:“这帮人竟然不顾旱情,这和草菅人命有什么分别。你只需调查一下,店小二所说是不是实情。其他的事情我来做。”
田莹莹只好接受这个任务。
不过她临走嘀咕的那句话,让张之极听到了。
一定是要包庇刘士俊。
张之极对此颇为无奈。
自己只是按证据做事而已。
接近晚上,刘超竟然来了。
张之极就让他进来了。
刘超见到张之极,就说道:“大人。给您添麻烦了。”
“添麻烦。添什么麻烦?刘员外此话从何说起?”张之极疑惑地问道。
刘超解释道:“大人。今日有位小姐带着人调查犬子与王二丫的婚事。这件事的确是犬子有错。不过这个刘二丫也是心仪犬子。只是王二丫的父亲一直不同意。犬子那日借着酒劲,生米煮成熟饭。王老汉只能是面对现实。”
张之极听了,笑着问道:“既然此事这么清楚。你为什么要来请罪呀?”
刘超忙说道:“主要是担心大人误会我们刘家。在大人这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再有别有用心之人诬陷我家,那就麻烦了。”
“你倒想得明白,想得长远。既然你来了,那我就问问你,城里都传开了。刘士俊曾在南皮虐死了一个女子,可有此事?”
刘超一听,大惊失色,他没有想到张之极会听到此事。
他当即就做了解释。
自己在南皮有生意。
那次,由于自己染了重病,无法前往南皮,可是别人去,他又不放心。
于是就让刘士俊带着几名得力手下前往南皮。
前期都谈妥了,只是最后敲定此事罢了。
整个生意谈得很顺利。
原定第二日签合同。
可是在当晚,对方安排刘士俊等人吃饭。
刘士俊被他们关了很多酒。喝得酩酊大醉。
酒醒之后,刘士俊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旁边还有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子。
就在刘士俊不知所措之际,对方竟然出现了。
说是刘士俊昨晚虐死了这个女子。
安排人将女子抬出去后,又对刘士俊进行了一番恐吓。
紧接着就提出重新修改这个生意。
刘士俊只能是答应。
可想而知,这个生意,刘家不仅没赚到钱,还赔了很多钱。
刘士俊回来就向刘超秉明此事。
刘超也没有办法。
对方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设了一个局。
刘家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