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现在在院子里,特别注重自己的名声,特别是别人在背后骂自己的事儿,她忍受不了。
以前她完全是出于无奈,被贾家逼的,自从脱离了贾家之后,秦淮茹在做人做事儿的方面可没差过事儿。
邻里乡亲的,见谁不给个笑脸儿,在食堂打饭的时候,但凡是秦淮茹在打饭档口,遇见邻居了,哪个不多给上两勺?
她在尽力修补自己之前给人的印象,你在背后骂我?
这怎么能行!
秦淮茹和秦刚疾步来到三大爷家门口,秦淮茹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二人停了下来准备听听三大爷说的是啥。
屋里,阎埠贵吼累了,喝了一口水,指着于莉说:‘于莉啊于莉,这么点儿小事儿你都办不明白,你怎么那么蠢呢!’
“还有那个秦淮茹,典型一白眼狼,当年你那么帮她,她竟然直接给你拒绝了?”
“秦刚走的也是易中海那条线,你这让我怎么办?一件事儿麻烦两个人?这个贱人,有点钱就能装!”
“我呸......”
咣当~
秦淮茹一脚踢开了三大爷家的门,带着秦刚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
“阎埠贵,你骂谁是贱人?你这张嘴是不是欠收拾?”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嘴给缝上,你这小肚鸡肠的老师,做事儿不怎么漂亮,说人倒是挺利索的哈!”
“谁是白眼狼你说说?谁是白眼狼!”
秦淮茹在后面语音输出,秦刚冲到了阎埠贵的面前,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见秦刚冲进来了,阎解成和阎解放两个人走到了秦刚的面前。
可面对身高一米八多,人高马大的秦刚,阎解成和阎解放这两个身高一米七刚出头,瘦瘦的小伙子明显不够看。
他们三个人都不是一个量级上的。
见秦刚站在自己面前,阎埠贵的额头上渗出了一丝丝的冷汗,他硬着头皮说:“你,我说你是白眼狼怎么了?”
“于莉刚结婚那年冬天,要不是我们家帮你一把,你秦淮茹可能都冻死在外面了!”
“现在找你借点钱,你都不借我们。有了这三百块钱,以后我们老阎家的生活就好了,你知不知道!”
“你说你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阎埠贵看向秦刚,大吼道:“怎么?你站在我面前想打我啊,我就不信你这么厉害,冲进我家里来打我!”
见阎埠贵的反应,秦淮茹明白了,似乎是于莉没有把话给说明白。
于莉以为秦刚也是去求易中海,阎埠贵怕两边儿弄到了一起,到时候他就得罪易中海了。
秦淮茹也是愣了一下,这爱打小算盘的阎埠贵,宁愿拿三百块钱也不愿意得罪易中海,可见易中海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秦淮茹看了一眼于莉,说:“三大爷,我不借于莉的钱是有原因的,于莉怎么跟你说的?”
阎埠贵拍了拍手,大声道:‘于莉说钱没借来,上班的事儿不用我们管了,你们给办了!’
秦淮茹说:“对啊,我们给办了,这五百块钱你们不用花了,这话还听不明白么?”
“我给你省了五百块钱,你骂我贱人?难道你是钱多,烧的?”
秦淮茹盯着阎埠贵,来了一句灵魂反问。
阎埠贵被秦淮茹问的愣了一下,当场愣住了,反应了将近二十秒钟,拍手急道:
“我去求易中海办事儿,他说五百块钱,然后你们再去求易中海办事儿,办的是我的事儿!”
“你这不是让我得罪易中海么?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在厂里把他给得罪了,我家三口干活儿能干消停了?”
阎埠贵这一点看的非常透彻,在厂子里,得罪易中海绝对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所以他宁愿拿这五百块钱,也不愿意让秦刚帮忙去办这件事儿。
阎埠贵这么一解释,秦刚和秦淮茹听明白了,这事儿也怪他们没说明白,不能怨于莉和阎埠贵。
秦淮茹解释道:“三大爷,我们不求易中海,还能让你省下五百块钱,这还不行么?”
阎埠贵心中大喜,秦淮茹能这么说,一定有她的渠道。
可现在,他把人给得罪了,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家伙,把秦淮茹给叫过来了!
阎埠贵的小眼睛滴溜溜地一转,一脸鄙夷的说:“你能让我不得罪易中海,还能省下五百块钱?你有这个本事?”
“你要是真能办,那就是我阎埠贵嘴欠,我给你跪地下磕两个道歉,还摆一桌请你姐弟两个吃饭!”
“你要是办不了怎么办?”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说:“三大爷,你还真别激我,你们家的破事儿我真不想管!”
“要不是看在那年你们帮我的份儿上,谁管你家的破事儿啊!”
“我说帮你就是帮你,但我希望你说话算话。别忘了给我磕两个道歉,在摆上一桌!”
阎埠贵拍着胸口说:“我给你道歉在摆一桌,你给我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