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漏看,三人又在附近转悠了一圈儿,确定没有发现秦刚与何雨水的身影后,转身回去了。
路上,王老太太眉头紧锁,这事儿该怎么跟冉秋叶说呢?
要是说了,冉秋叶跟秦刚打起来了,日子过不下去了怎么办?
秦刚现在是轧钢厂的工程师,一个月赚一百多块钱,家里又盖了大房子,上哪找这样的男人去?
从古至今,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
越有本事的男人,偷腥偷的就越厉害。拥有的异性越多,他们就觉得自己很厉害。
傻柱想脚踏两只船,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但这件事儿没被冉秋叶给撞见,他们是说不说呢?
老王太太说:‘这事儿跟不跟小冉说?’
老李太太点头:“说,必须说,小冉这丫头性子倔!”
老史太太点头:“对,要是让小冉自己发现了,那她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了。”
“趁现在她们两个结婚还不久,直接把事儿给挑明,也不枉小冉这么信任咱们!”
“行,那咱们就实话实说,就说秦刚和何雨水走到招待所门口就跟丢了,找不到人了!”
“对,就这么说!”
三人商量好怎么说后,向四合院的方向走。
秦刚家里,冉秋叶趴在沙发上等着秦刚回来,准确的说是等着情报回来。
她每隔三五分钟就到门口看一眼,期间还和傻柱聊了一会儿天,知道何雨水也没回来。
现在都晚上九点多了,院子里其他家都睡了,这俩人还没回来,肯定是没干啥好事儿。
“秦刚啊秦刚,你这毛头小子有点儿不安分啊,既然如此,我必须要让你付出一点代价!”
冉秋叶从屋子里翻出一把崭新的大剪刀,咔嚓咔嚓的做了两下剪的动作。
该死的,竟敢出去偷腥,我要是不把你给剪了,我就不叫冉秋叶。
笃笃笃~
敲门声响了。
冉秋叶的心咯噔一下,急忙把剪刀藏起来去开门。
“王婶儿,情况怎么样?”
三位老太太对视一眼,说:“情况不明,我们跟着秦刚,先去饭店,又跟到招待所门口,把人给跟丢了!”
“饭店?招待所?”冉秋叶眉头一皱。
不对啊,他每个月开的工资都交给我了,口袋里应该一分钱没有。
他怎么去饭店,怎么去招待所呢?
莫非是何雨水拿的钱?
行啊秦刚,有两下子啊!
想了一会儿后,冉秋叶说:‘谢谢你们啊,我知道了!’
老王太太说:“小冉啊,就算是去了招待所,也不一定是干那事儿去了,更何况我们还没有亲眼看见!”
“秦刚这孩子能赚钱,你跟着他不会受苦的,人啊,有时候就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史太太说:“小冉啊,女人有时候不能太钻牛角尖,家和万事兴。”
老李太太说:“她们两个说得对,家和万事兴,你一定要想开点儿。”
冉秋叶点头:‘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就不等了,睡觉了。’
“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三位老太太见冉秋叶想开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和冉秋叶拜拜后,转身回家了。
回屋后,冉秋叶拿起剪刀,咔嚓咔嚓的将自己的一只袜子剪个稀碎。
“秦刚,我让你长个低了当啷的东西,你日天日地,你给我等着,我非给你剪下来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