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怕老贾和小贾拿着钢叉把她挑起来,放进油锅里炸,她又不敢睡。
就这样,贾张氏坐在桥洞下,硬生生的等到了下午四点多。
冬天下午四点多,天有点儿擦黑了。
中年人缓缓地伸了伸懒腰。
“先生,天要黑了,我们能走了么?”
“走,前面带路!”
“好嘞!”
贾张氏欣喜万分,今天晚上,东旭就能安安心心的走了,简直是太好了。
二人来到了四合院,刚一进门,中年人顿时眉头微皱,随后,他伸手在一旁巴拉巴拉!
贾张氏问:‘先生,怎么了?’
“喔嚯,好重的怨气,都快凝聚成实质了!”中年人随口一说。
实际上,这是他们这个行业的行话,遇见心虚的人,他们都会来上这么一嘴,这样好要钱。
玄学这个东西,在现在社会上,并不是有那么多人深信不疑了,这其中有一定的道理,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吓自己。
眼前的贾张氏就是这一个类型的,说白了就是心虚!
贾张氏一听怨气重,瞬间头皮一麻,身上的毛孔都闭合了不少:“哪里,哪里怨气重,我怎么没看见?”
中年人说:“你不是修行中人,你当然看不见了,你仔细感受一下周围,是不是越来越冷了,这就是阴气重!”
贾张氏伸出手,有模有样的在空气中摸了摸,周围的温度确实是下降了。
冬天,太阳落山了,温度不下降才怪呢!
她下意识地向中年人靠了靠,说:‘先生,这怎么办啊,你一定要帮我啊!’
中年人笑道:‘放心吧,你既然把我请过来了,就是缘分,我肯定都帮你给解决了!’
说着,他带着贾张氏进了院子,来到了贾东旭的灵堂前。
中年人有模有样的在灵棚周围转悠了一圈,皱眉道:“你儿子是不是不是好死的?”
“什么意思?”贾张氏问。、
“怨气极重,要杀人索命的那种程度了!”
“啊!那怎么办啊!”
“没关系,看我镇压他!”
说着,中年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纸,随后从袖子里抖出一支毛笔,这支毛笔在笔筒里就沾上了他特质的墨水。
只见中年人在黄纸上笔走龙蛇般的写下了五个大字——大将军到此!
吧嗒!
往贾东旭的棺材上一贴。
纸符竟然稳稳的沾上了。
对方竟然没有用一点胶水!
见贾张氏一脸疑惑,中年人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楚的!”
“我猜的没错得话,你儿子的尸体不好抬吧,是谁抬出来的?”
“秦刚!”贾张氏脱口而出。
中年人说:“以后少惹他,这种人连鬼都得退让三分,你斗不过他!”
“进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