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后。”
司徒德业给太后行了个礼,便送顾瑶出景仁宫去了。
司徒德业将顾瑶一路送到景仁宫外,却还没有止步。
“皇上,咱们的织布坊前几日便开张了,接了一个五千匹布的大单。”
顾瑶开口说道。
“皇婶很能干。只是这五千匹布需要多久才能完工,估计得用个一年半载吧?”
小皇帝司徒德业问道。
“工期十日。”
顾瑶道。
小皇帝司徒德业闻言张大了嘴巴,一脸诧异,
“有多少织布工呢?”
“三百人左右。”
小皇帝司徒德业更诧异了。
十天时间仅靠三百人就能支织出五千匹布,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不过,司徒德业并没有将自己的诧异之情直接说出来。
(?????)
而是一脸崇拜地说道:
“皇婶真是奇女子。前日,你在菊花宴上作的那些诗,首首都是可以流传百年千年的佳作。还有您的酒量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北庆能有你这样的女子真是一件大幸事。”
“哪里,皇上过奖了。”
顾瑶说道。
这毕竟是在皇宫中,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们看,说话自然不能像宫外那样随便。
正说着,却迎面碰上了周敬亭和周雅云。
只见父女俩愁容满面,嘴角下垂,那表情就像吃到了死苍蝇似的。
顾瑶和周雅云对视了一眼,都是一愣,接着心下同时道:
真是冤家路窄。
“微臣给皇上和王妃请安。”
周敬亭当即跪下请安。
周雅云却微微仰着头,挑衅地看着顾瑶。
“雅云,还不跪下。”
周敬亭看了一眼周雅云厉声喝道。
“臣女给皇上和王妃请安。”
周雅云这才不情愿地跪下说道。
“起来吧。”
司徒德业虚抬了抬手道。
“谢皇上。”
周敬亭和周雅云说道,接着起身。
“皇嫂,我的大黄狗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死了。”
周雅云挑衅道。
“想不到雅云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健忘,该多吃些猪脑补补了。前日,你已将那大黄狗送于本妃,怎么现在又变回你的了?”
顾瑶瞥了她一眼说道。
“我…那狗到底死了没?”
周雅云没好气地继续追问。
“本妃的虎仔好着呢,不劳你挂念。”
顾瑶撇了撇嘴,说道。
周雅云听见顾瑶说大黄狗没有死,心里便不痛快了,
“那狗命可真硬。早知道我就该多打它几鞭子,省得那畜牲死而复活。”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觉得你经得住本王妃几拳打?”
顾瑶说着,捏了捏拳头。
周雅云也就是嘴皮子厉害,真要动手,她立马就怂。
她见顾瑶捏拳头了,便缩了缩脖子躲到了周敬亭身后。
周敬亭直接挺起胸脯上前一步,说道:
“雅云她还只是个孩子,摄政王妃您是长辈,该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口舌之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