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让摄政王先退下,奴婢就说。”
香草说道。
“大胆,你胆敢指使哀家。”
太后周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摄政王是本宫最信任之人,为何要退下?你若再吞吞吐吐,就休怪哀家不给你留情面了。”
香草依然紧闭着嘴巴,用眼睛偷瞄着司徒漠。
司徒漠则淡定地坐着,脸上没有任何特殊的表情。
“来人呀,拖下去…”
太后周玲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太后饶命,奴婢说就是了。”
香草全身抖成了筛子,看起来似乎吓得不轻。
“奴婢是…是…在您的安神香里下了毒。”
香草开口道,
“安神香里加了毒,焚烧之后太后每日会睡得更香甜,但是那毒也会一丝丝进入您的骨血之中,最…最后…”
“最后会如何?”
小皇帝司徒德业急忙问道。
“最…最后,太…太…太后会全身血脉逆流而亡。”
香草吞吞吐吐地说着,同时又不经意间看向司徒漠。
“是谁指使你下毒的?”
司徒德业的小脸被气得通红,他捏着拳头瞪着香草问道。
“是…是…奴婢还是不能说…”
香草说完之后跪在地上不再说话。
“可恶,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戏耍哀家?”
太后周玲怒不可遏,
“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我不要,太后饶命,我不要……”
香草摇着头惊恐万分,忽而她猛地起身跑向司徒漠,嘴里喊着,
“主子救我,奴婢做这些可都是依你的命令行事……”
站在司徒漠身后的白前眼疾手快,上前一步一抬脚踢在香草肚子上,将她踢飞数米远。
砰的一声…
香草重重摔倒在地。
噗…
一大口带着血腥味的鲜血从香草口中喷涌而出。
“主子,不是香草无能,而是王妃插手才让奴婢露出了破绽。要不是王妃,奴婢早得手了。要怪您就怪王妃,现下您不能见死不救,过河拆桥……”
香草用袖子抹着嘴角的血迹,张着她那血淋淋的嘴巴说着。
“本妃好像听见有人往王爷和本妃身上泼脏水?”
顾瑶勾唇淡定地走进来。
“太后安,皇上安。”
顾瑶给太后周玲和小皇帝司徒德业行了一个礼,接着径直走到司徒漠身边。
司徒漠见顾瑶来了,眼眸中当即露出欣喜和宠溺之色。
他起身和顾瑶并排站着,
“爱妃,你来了。”
顾瑶对着司徒漠微微颔首,莞尔一笑。
看着顾瑶倾国倾城的完美容颜,司徒漠心情瞬间大好。
“王妃都是你坏了主子的大事,否则奴婢早就得手了?”
香草又不知死活地开口说道。
顾瑶抬眸看向满口鲜血的香草,撇了撇嘴道:
“主子,你这是在叫我家王爷主子吗?啧啧啧…看看你那满嘴流血的模样,还真是应了那句血口能喷人。”
“王妃,要不是你给太后解了毒,太后早就该毒发身亡一命呜呼。还有,要不是你给了太后那什么口吐真言香,奴婢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暴露。主子,任务失败都怪王妃,不怪奴婢,你现下可不能不管奴婢……”
“住口,你休在这里挑拨是非,哀家一个字也不信。如果是摄政王指使你毒害哀家,那摄政王妃又何必多此一举来救治哀家?”
太后怒道,接着给了顾瑶一个安抚的眼神。
“太后,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奴婢有证据。”
香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