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逆子,给我跪下。”
周敬亭满脸通红,手上拿着一根同婴儿手臂一般粗的藤条,大喝道。
周敬亭回到太师府后,直接将周罄带到了周家祠堂。
拿出藤条,准备对周罄施以家法。
周罄闻言,没有反抗的意思,而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但他的腰背却挺得笔直。
“你是否知错?”
周敬亭怒道,胡子跟着一抖一抖的。
“孩儿,并未做错。”
周罄语气坚定地回道。
“看来这些年,为父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只读了几本书,就不知天高地厚,连太皇太后说的话你都敢顶撞。”
周敬亭说着,高高举起手上的藤条,照着周罄的背,直接抽了下去。
啪…
那藤条打在周罄背上,直接震着他的内脏跟着抖了抖。
疼…
他的五脏六腑都被震得生疼。
“太皇太后让你娶三公主,难道委屈了你吗?为你做如此好的安排,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敢出言顶撞。”
周敬亭又将手里的藤条高高举起,
“为父问你,答不答应同三公主和亲?”
周罄咬牙,坚定地摇了摇头。
啪…
周敬亭又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藤条再一次甩在周罄的背上。
周罄原本挺直的腰背,直接被打得趴了下去。
他不是习武之人,身子本就弱,那藤条又粗,打在身上,确实有些扛不住。
“你以后还敢不敢忤逆长辈?”
周敬亭又呵斥道。
“孩儿并没有忤逆长辈。姑母本就有错,国家大事关乎民生,不可儿戏,我只是出言提醒,并非忤逆。”
周渊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震得更疼了,却依然倔强地说道。
“你说什么?为父辛苦将你养大,难道就是为了让你来顶撞我的吗?你这不孝子,为父今日就打死你。”
周敬亭说着又狠狠在周罄背上抽了一藤条…
噗…
周罄只觉胸口一甜,一大口鲜血当即喷了出来。
接着,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周敬亭见状,瞳孔猛地一缩,有些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些。
周罄从小到大,都是乖顺孝顺的,自己从来没动手打过他。
今日他也是气急了,才会下狠手用家法的。
“罄儿,我可怜的孩子…呜呜呜…”
王沉香一边哭,一边跑进了祠堂。
当她看见周罄嘴角挂着鲜血,晕倒在地上,再看周敬亭手里拿着藤条,满脸通红地站在一旁。
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老爷,这是对罄儿用了家法了。
而且下手极重,将孩子打出了内伤。
于是,她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呜呜呜…我的罄儿…啊…呜呜呜…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醒…”
她大叫着,将自己的儿子抱在怀里,
“快叫府医。”
一个小厮领命,赶忙快步跑出去叫府医去了。
“老爷,罄儿,是犯了何错?你要如此打他,你这是想要了罄儿的命吗?呜呜呜…”
王沉香大吼道,
“我现在只有罄儿这么一个孩子,若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呜呜呜……”
“还有我的雅云,也不在了。我怎么命如此苦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呀…”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