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忧有些担忧的转移话题道,
“这孟获竟然还有如此余力,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岔子?”,
诸葛亮扭头看了一下阵中情况,随即轻笑道,
“困兽犹斗罢了!”,
......
永昌城外三十里,
李忧中军大帐,
此时的孟获就像昨日的董荼那、阿会喃一样,被五花大绑如同死猪一般扔在地上,任其如何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行了!”,
一旁的文丑毫不客气的踢了一脚,
“这都是浸水的麻绳,越挣扎越结实,别费劲了!”,
“哎!”,
坐于主位上的诸葛亮佯装不悦的呵斥了一句文丑,后者悻悻的耸了下肩,但也没多说什么,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原位,
此时帐子里的人数只有四人,李忧和法正都不知道去往何处,只有诸葛亮一人羽扇纶巾,静坐在位,默默的看着孟获,
良久,
只见目前唯一主事的诸葛亮终于开口问道,
“南王孟获?”,
“此次被擒,你可心服?”,
“不服!”,
孟获挣扎着从地上坐起,一脸愤慨的说道,
“此次被擒,乃是你这儒生用计乱我军心,又设下那鬼阵法,让我不得而出,根本未与我好好交战,如何能服?!”,
“呵!”,
诸葛亮轻笑一声,
“若是照你这么说,行军打仗只能正面冲杀,一旦用计反倒是我错了,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哼!”,
孟获脖子一梗,
“反正,除非你真刀真枪的胜我,方能心服,否则,绝然不服!”,
“也罢!”,
诸葛亮摇了摇头,
“既然不服,就将马匹兵刃还给他,放他回去,反正他这点微末本领,就算我军寻常一个儒生也能胜之,再战一场,结果也是一样!”,
颜良文丑点了点头,便要上前解开孟获绳索,
可谁知孟获却一脸怒容的站起身来,
大声问道,
“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