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悼眉头微皱,接着跟陈一遥简单说明了一下他接到的系统给予的任务。
陈一遥闻言,有些无可奈何地抓了一把头发。
“我当然是希望你能待在这里的,既然那个任务期限并不是一定要今天完成,那你最好还是待在这里,我不能保证什么时候回来,但我能保证我会尽快赶回来……但如果你打算离开,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然后如果可以的话……给我留个纸条。”陈一遥做出妥协。
“好的,那你也一样注意安全。”吴悼很满意交涉结果,微笑送行。
门窗打开,房门轻响,陈一遥走了出去,接着他大力地将门关紧。
这种门会在关闭之后自动锁上。如果觉得不够安全的话,吴悼还可以将房门反锁。但此时的吴悼正专注于观看对面大楼之中的事情。所以反琐房门的计划暂时被搁置了。
从那个窗帘后面可疑入侵者的动作来看,他显然是在提防着房间中的某些东西,或者说躲避着什么东西。
那个房间是在3楼的。
没错,吴悼1 2 3地逐层数上去。
他曾经听青山精神病院的一个患者说过,一般这种情况下如果堵在阳台的人是赤身裸体的,如果这个时候楼层比较低,一般他就会直接跳下去。
虽然吴悼也不太明白这条定理的背后逻辑也就是了。
3楼并非是一个十分高的高度,躲在窗帘后面的人也并非赤身裸体,无法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吴悼犯了难。
但是这种让他为难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持续的关注着剧情发展的吴悼看到了那个男人躲避的对象。
一个身穿着深粉偏红色浴袍的女人披散着头发。她手中拿着一杯红酒,另一只手正用白毛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湿发。
她显然是刚刚沐浴结束。
院长爷爷教过吴悼非礼勿视的道理,但阳台上正尝试着吹风的女人显然裹得很严实,于是吴悼也就谨慎地接着看了下去。
那个男人确实是在避讳这个女人,或者说……
他正在等她。
似乎就是在等待这样一个不设防的时机,男子从窗帘后突兀地闯入,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死死勒住女人的脖子。
女子手中的高脚杯落地,猩红的酒液流淌,碎片溅落到女子赤裸的脸面上、男人的皮鞋上、木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