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这么说，别人用过的东西，我向来不喜欢。”

司卿眼神瞥了一眼殷默大腿的位置，眼神玩味的笑了笑。

殷默眉头一挑，见司卿眼神不似玩闹，连忙解释起自己的清白起来。

“我很干净的，不然，你自己亲眼看一看就知道了。”

说完，低下头，竟要开始动手解起自己的衣袍来。

司卿看着殷默的动作，下意识后撤了一点。

“这怎么看？你莫不是打着自证清白的旗号耍流氓吧？”

殷默连连摇头，抬起头来看向司卿的眼神当中多了一抹羞涩。

“我，我也是听族中长辈们说过的，说，说男子，若是失了身，颜色……，会变深的。”

司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见殷默还要解衣裳，连忙开口阻止。

“好了好了，我信你就行了，倒也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

说完，直接转身，背对着殷默，闭上双眼，见司卿这副躲避自己的姿态，殷默低头叹了口气，想要将佳人拥入怀，又怕惹了佳人生气，毕竟刚刚才经历了……那种事，他，他也是第一次做到这样地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也不知道司卿到底是否喜欢这样，说到底，还是喜欢罢了。

因为喜欢，所以在乎她的感受。

“那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听着身后人唯唯诺诺的声音，司卿露出一模微笑，这千年的狐狸，又浸淫在青楼多年，倒是难得的单纯。

“还真这么走了……”

第二天，司卿还未起，院落里便又传来一阵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