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父好,您叫我斯默就可以了。”
听到傅斯默这般谦逊的态度,司父眉宇间的笑意都真实了许多,连连开始和傅斯默交谈起来,甚至话语里还带上了些对他的夸赞之意,摆明了是把长辈的架子摆的足足的。
司卿在一旁挑眉看着,没上前阻止,也没顺着司父的话去夸傅斯默,一整个上午,都在司父和傅斯默之间的交谈中度过。
用过午餐之后,司父去了书房,司卿让萝丝他们几人去休息,而后,便拉着傅斯默来到了她的卧室。
虽然司家一开始答应了节目组会配合录制,但也仅限于几个地方允许拍摄罢了,像卧室这等私密的地方,是不允许进行安装任何录制装置的。
司卿拉着傅斯默来到了自己卧室,也不管傅斯默作何表情,径自做到了自己的床上,两双手微微向后拄着,身体与床面呈现45度的夹角,微微翘起二郎腿,抬头,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傅斯默那张脸瞧。
看到这般模样的司卿,傅斯默下意识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事实上,从司卿牵他手的那一刻,他便这样做了。
“你刚刚为什么要顺着我父亲的话那般捧他?”
如果说司卿在直播小屋里表现的像是一位高傲贵气的大小姐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实打实的女王风范,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踢到了一边,墨绿色的长裙因着女孩刚刚的动作微微向上移,露出了洁白纤直的小腿部分,洁白如玉的脚趾上被女人涂上了酒红色的甲油,一切都显得这般魅惑。
傅斯默喉结皆不由向下滚动,眼眸一瞬间变得炙热了起来。
“我以为你都知道的,卿卿,你应该都知道的。”
这般的氛围令傅斯默不由遐想起来,就连和司卿说话的语气都不再像以前那般克制守礼了,眼眸里的欲望更是让人一眼便瞧得出来。
淡淡的烟草气息子房间里弥漫开来,司卿闻到这股子不属于它的味道,眉头微挑,视线在傅斯默腿上移,轻佻的目光令傅斯默差点没受住,当即上前,想要坐到司卿身旁。
司卿抬起脚尖,轻轻地地在男人的胸膛处。
“站这别动了,也不瞧瞧这是谁的地盘,竟也敢做出这般胆大妄为的事情,把你的信息组收回去,真是呛人的很。”
傅斯默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抵在自己胸膛处的白润,伸出右手,忍不住握住脚踝。
“你不喜欢这味道吗?”
他更担忧的是,司卿不喜欢他信息素的味道,如果她不喜欢的话,那他该如何去办呢?
一时之间,语气里染上了些慌张的色彩。
“称不上是不喜欢,只是太过于呛人了,让人有些不适应,总之,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不要再让我闻到了。”
“你这样子会让我误会你想对我做些什么?”
傅斯默的视线终于舍得从自己胸前的位置移开,顺着那一抹墨绿色向前看去,触及到眼前的美景,使呼吸忍不住加重,而后立刻闭上双眼,平复着自己剧烈翻涌的胸膛。
“卿卿,你听话,放回去。”
司卿坐着,傅斯默站着,本来二人之间就有身高差,更不要提这般了,抬腿的动作更是将墨绿色的裙摆顺延至了最上方,以他那个角度能够看到什么,司卿可想而知。
看到傅斯默这般反应,司卿眉宇间的笑意变得越发浓重。
“那就听你的。”
脚尖下滑,紧紧贴着男人的西服,而后踩在男人的皮鞋之上,小心眼的用力跺了跺。
低头,看到女人这般可爱的动作,傅斯默眼眸当中不由流露出一丝笑意,就这点力气根本不能够伤到他,反倒是让他觉得心里痒痒的。
“你的鞋好脏啊,不过就是碰了这么一下,把我的脚都弄脏了,你得给我弄干净。”
司卿双手抱臂,坐在床上,整个一副女王的姿态,说出来的话却是苛刻极了。
傅斯默只觉得自己被她狠狠拿捏住了,眼下看她怎么看怎么顺眼,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脏恨不得全都交在她的手上任她玩弄。
这女人怎么会这么会呢?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弄干净?”
“你身上哪里都脏脏的,我就看着你的脸,还算干净,不如你用脸帮我擦干净吧。”
这话就是实打实的恶趣味了,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恐怕会受不了屈辱就此离开,但傅斯默不会。
眼下一颗心脏全都交托在女人手里,又怎么舍得转身就走了,不仅没走,反倒是体温又上升了几度。
“不过,你现在站着的姿势,我很不喜欢,谁允许你比我还要高的?谁允许你低着眼眸看我的?不如你跪下来帮我擦干净吧,这样也方便,你难道不是吗?”
司卿没想着刁难傅斯默的,刚刚那段话,不过是一时口嗨罢了,倒是没想到傅斯默竟然还真的照做了,在司卿讶异的视线当中,那人慢慢的在身前跪了下来,而后低下头,用自己的脸竟然真的在一点一点的帮她擦干净。
从来没被其他人碰过的脚尖,骤然间碰上这一抹冰凉的软,司卿微微抿唇,而后向前,微微用力将男人踹倒在地上。
“你不是傅家的话事人吗?你的自尊都到哪里去了?怎么就认人这般磋磨?你难道一点自尊都不要了吗?”
傅斯默瘫倒在地上,倒是也不着急起身,抬眸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前的女人。
“要自尊的话,你会选择我吗?”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司卿磋磨他的一种手段罢了,只是,她身边的优秀男人实在是太多了。
陆屿舟,洛裘,在他们之中,司卿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是最少的,好不容易抓到了这个机会,无论怎样,都一定得在司卿这里留下自己的姓名才行,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法。
更何况,用这种方式的话,他完全可以接受的。
女孩可能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完全不知道这个世界阴暗起来会阴暗到如何的地步,她只是把她觉得最为屈辱,最为折磨人的方式一一施加在自己身上罢了。
殊不知,这对于他来说压根算不上什么,与他童年时期遭遇的那些相比,更是不值一提,这些对他来说,完完全全就是一场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