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陈阳挠挠头,“服装大师呀!”
两人说说笑笑,气氛轻松愉快,不知不觉走到了房间门口。就在这时,秦浩峰从后院回来了。他推开后院那扇古色古香的半扇木门,一只脚迈进院子,爽朗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哥,钱已经汇......”
他的话音未落,目光越过院子,落在了房间门口的陈阳和宋敏身上。只见宋敏低着头,正在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两件轻薄的衣物随意地搭在她白皙的手臂上,更显得她温柔可人。而陈阳则低着头,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裤腰带,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两人都换了衣服,而且就站在房间门口,再加上他们此时此刻的动作和神情,即使是傻子也能猜到几分。秦浩峰顿时愣住了,他站在原地,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得溜圆,如同傻掉了一般。
一秒钟后,秦浩峰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转过身,假装没看见似的,跌跌撞撞地往回走。他一边走,还一边像个瞎子一样,伸出双手在空中胡乱摸索着,嘴里还故作夸张地唱着:“眼前的一片天,是晴朗的一片天,我是个睁眼瞎,啥也看不见......”
“你给我滚回来!”陈阳哭笑不得地看着秦浩峰拙劣的表演,没好气地喊了一句,“什么玩意你就睁眼瞎,啥也看不见!”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地上散落的石墨,解释道:“刚才我跟宋小姐在研究石墨,不小心弄到衣服上了,这不是就顺手换了件衣服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哦~!”秦浩峰拖长了声音,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挂着一副我懂的的表情,调侃道:“这破石墨矿,一点都不听话,是不,哥?”
宋敏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她故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耳边的长发,轻声说道:“我把衣服放车上去,你们聊。”说完话,宋敏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向外走了出去。
目送着宋敏离开,陈阳回过头,哭笑不得地踢了秦浩峰屁股一脚,拉着他的胳膊,指向地上的石墨矿,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小子,脑子就不能想点有用的?看看,我们刚才就是在看石墨,把衣服弄脏了,换了一套衣服而已。”
“懂,我懂!”秦浩峰一边嬉皮笑脸地说着,一边抱着肩膀,脸上满是暧昧的笑容,“哥,你指定是拿着这么一大块石墨给宋小姐看,之后手一滑,石墨掉在宋小姐衣服上......”
“你懂个屁!”陈阳哭笑不得地抬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钱到账了?”
秦浩峰捂着脑袋,笑着点点头。陈阳这才松了一口气,吩咐道:“把石墨收拾了,送到前院去,之后洗洗手,我给你们讲讲画!”
“好嘞!”秦浩峰爽快地答应了一声,蹲在地上开始收拾石墨。
陈阳转身朝前院走去,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秦浩峰自言自语的声音:“石墨呀石墨,你说你怎么不听话呢,往他们身上轱辘啥,你往床上轱辘,你呀......一点都不会来事!”
陈阳听得哭笑不得,脚下一个不留神,被门槛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秦浩峰见状,连忙放下手里的石墨,跑到陈阳身边,关切地问道:“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陈阳站稳身体,摆了摆手,故作镇定地说道。
“哥,别紧张,我嘴最严了,不乱说!”秦浩峰一脸坏笑地凑到陈阳耳边,小声说道。
“滚蛋!”陈阳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我是被门槛绊到了,”说着,陈阳没好气地踢了一脚门槛,抱怨道:“什么破玩意,明天就给你拆喽!”
送走了那位给自己带来1800万的老者,陈阳等人回到了房间,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这幅画的真容。为了避免损坏画作,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戴上了白手套,围坐在桌旁。
谢明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完全展开的画轴,心中充满了好奇。这幅画以绢本为材质,整体色调淡雅,纵向长度大概有五十多厘米,而横向长度则足足有一米多。
谢明轩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如此长的绢本画,心中不禁感叹其精美绝伦。他抬起头,望向陈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疑惑,“师傅,您当时为什么连想都没想,就直接用八百万买下了这幅绢本?那可是八百万啊,它真的值这么多钱吗?”
“值吗?”陈阳抬头笑着看了看谢明轩,“你把吗字去喽,就是一个字,值!”
坐在一旁的宋敏也忍不住加入了讨论。她双手撑在桌子上,眉头微微皱起,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十咏图》,心中充满了疑惑。她实在想不明白,这样一幅绢本画,究竟凭什么能够价值八百万?
要知道,当初陈阳捡漏得到那幅李唐的绢本画时,也仅仅只花了五百块钱而已。五百块和八百万相比,这价格差距也太悬殊了吧!
“陈阳,你快说说,这画为什么这么值钱?”宋敏忍不住开口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好奇。
陈阳听到宋敏的追问,笑着看了看在场的众人,然后缓缓地抬起手,指向了桌上的《十咏图》,语气平静地说道:“因为这是唯一的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