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陈阳也咧嘴笑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正史就是史料记载的,野史就是没有根据,或者记录不清,人们口口相传下来的。”
“陈老板,我们懂!”众人异口同声地答道,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陈阳,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这话要从土木堡之变说起,”陈阳微微咳嗽了一声,开口说了起来,“土木堡之变,发生在明正统十四年也就是1449年,明英宗朱祁镇第四次北伐时,明朝军队在土木堡败于蒙古瓦剌军队被俘的事情。”
时值盛夏,正统十四年七月,瓦剌大军在首领也先的率领下,如黑色潮水般南下,明朝边境顿时烽烟四起,百姓流离失所。首战,也先集结蒙古骑兵主力,势如破竹般攻陷了大同,边关告急的文书雪片般飞向京城。
年轻的明英宗朱祁镇,正值年少轻狂之时,骨子里充满了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在身边太监王振的怂恿下,他不顾群臣反对,执意御驾亲征,想要效仿先祖,再现当年靖难之役的辉煌。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明军浩浩荡荡地开赴边境,却在土木堡这个地方,遭遇了瓦剌军队的伏击。
明军在也先精锐骑兵的冲击下,阵型大乱,节节败退。朱祁镇一味追求速胜,指挥军队贸然出击,却在关键时刻,又下令班师回朝,结果被瓦剌军队死死咬住,前后夹击,最终惨败。
这场大战,明军损失惨重,随行的太监王振也被乱军杀死,而年轻的皇帝朱祁镇,则不幸成了也先的俘虏,消息传回京城,如同晴天霹雳,整个大明王朝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1449年的京城,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土木堡的惨败,让这座千年古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夜幕降临,昔日繁华热闹的京城街道,如今却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唯恐大难临头。只有偶尔疾驰而过的驿马,打破了夜晚的寂静,它们驮着最新的战报,从遥远的边关而来,又匆匆消失在皇宫的重重宫门之内。
皇宫之内,更是彻夜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一般。来自土木堡的军报,一份接着一份,不断地传来,每一个消息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文武百官的心头。大军被围困,援军被击溃,成国公朱勇等一员员久经沙场的将领战死沙场,这一系列的噩耗,让整个朝廷都陷入了一种巨大的恐慌和焦虑之中,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压抑得令人窒息。
“报.......吾皇北狩!”陈阳模仿着古代信使的语气,声调高亢,拖着长长的尾音,将众人一下子拉回到那个动荡的年代。
“这北狩啊,可不是咱们现在说的去北方打猎,”陈阳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古代皇帝被敌人抓走了,那多难听啊,所以就用‘北狩’这个词来委婉地表达。说白了,就是给皇帝面子,总不能说皇帝被俘虏了吧?多不吉利!”他顿了顿,看着大家一脸好奇,又接着解释道,“虽然说狩和猎是一个意思,但这里必须用‘狩’字,而不能用‘猎’字,因为‘狩’一般专指帝王或诸侯的行动,而‘猎’字就不限身份,谁都可以用。”
吾皇北狩!的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在金銮殿上炸响,瞬间将朝廷推向了崩溃的边缘。大明朝立国八十余载,历代先帝励精图治,屡次征伐塞外,大明军队所向披靡,威震四方蛮夷,何曾有过如此奇耻大辱?
如今五十万大军全军覆没,连皇帝都被俘虏,这消息对大明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整个朝廷仿佛失去了主心骨,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中局势动荡不安,大臣于谦等人心急如焚,连忙赶往慈宁宫,向孙太后提议,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局面,请郕王朱祁钰暂时登基称帝,以安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