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您,耿先生,”安德森摆了摆手,“他在一家我们国家的机械公司驻华夏办事处工作,目前是一名机械设备销售人员,他的生活很不错,不需要我操心。”
耿昌点点头,表示理解。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安德森,“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非常感谢您,耿先生,”安德森双手接过名片,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里。然后,他也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耿昌,“这是另一件艺术品的照片,是你们离开后他们展出的,希望对你们有帮助。”
夜幕降临,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洒在宋开元身上,他倚靠在床头,眉头紧锁,手里摩挲着一块温润的玉佩。耿昌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宋开元这副模样,他关切地问道:“宋老,您感觉怎么样?”
宋开元抬起头,看到耿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挥了挥手:“没事,死不了!就是被那帮洋鬼子气得肝疼!”
耿昌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宋开元床边,笑着说道:“跟他们置气犯不上,您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他们一般见识。”
宋开元叹了口气:“唉,老耿啊,你不知道,他们简直是厚颜无耻!睁着眼睛说瞎话,硬说那安佑宫二是他们小鬼子的钟表大师!我恨不得上去给他们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他越说越激动,猛地一拍大腿:“早知道我就该把陈阳那小子带来!那小子伶牙俐齿,怼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保证能把他们说得哑口无言!”
说到这里,突然宋开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等我回去,我得想办法把陈阳弄个正规身份。下次再有这种交流会,我就带着他!让他见识见识这些洋鬼子的嘴脸!”
耿昌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宋老,这主意不错!陈阳那小子确实有两下子,说不定真能把他们怼得无地自容!”他顿了顿,又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就算陈阳在,恐怕也难以证明那广钟的来历。毕竟年代久远,证据难寻。”
宋开元摆摆手:“证明不证明的另说,关键是得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不能让他们随意歪曲历史,抹杀我们的文化遗产!”
随后宋开元鼻子里哼了一声,“他们不是能联合怼咱们么,下次,下次!我一定要让陈阳把他们怼得怀疑人生!”
耿昌笑着附和道:“哈哈!宋老,你这真是老小孩,老小孩,您呀,现在跟小孩一样!”说完之后,两人纷纷笑了一下,耿昌微微叹了一口气,“要是有机会带上陈阳也好,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好惹!”
说着,他将手里的一沓画纸递给宋开元:“宋老,您看看这个。”
宋开元疑惑地接过纸张,展开一看,顿时愣住了:“这是……手绘的?这线条,这细节,简直太精妙了!”他仔细端详着画纸上的图案,赞叹不已:“这是谁画的?咱们还有这样的人才?看了这么几眼,就能画成这个样子,这绘画功底,都可以入大师的门槛了!”
耿昌笑着摇了摇头:“宋老板,这不是我们的人画的,但确实是是一位大师画的,这是战车国的艺术品鉴定师安德森先生画的。”
宋开元更加惊讶了,侧头看看耿昌:“安德森?我听说过这个人,他为什么要帮我们画这个?有事求我们?”
耿昌将安德森来见自己的事情,以及安德森的态度,详细地告诉了宋开元。宋开元听完,不住地点头:“好啊,好啊!老耿,现在我们在国际上的朋友太少了,能多一个是一个啊!”
说着,宋开元狠狠砸了一下床,感慨万千:“看来,正义之士,不分国界啊!”他小心翼翼地将画纸收藏好,珍而重之地收了起来,“这份情谊,我们一定要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