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也在同一时刻，看到了古越，他正站在高达千米高的天空中发呆。

此时不管是古越，还是秦雪，以及其他的任何的路人，只要是没睡着的，都和现在的秦晴一样，望向了天空中的某处，看到了奇怪的事物。

只能用美好来形容的事物。

“这果然是……二次元的女孩子来到现实中了吗？那么的美好，那么的……”

【那是一个四维度的存在，它被剥夺了四维的庞大身躯，剩下的核心部分身体被降维，现在被降维的身体以少量三维混杂四维的方式，降维到了这个世界】望说道。

“系统空间？”

【对】

“可为什么它是现在这种样子的？完美符合我的……xp。”

【系统空间是不存在我们人类所理解的性别的，之所以会给你展现出这个样子，是因为……你喜欢这种】

【只有四维的生命才能够看到它真正的样子】

“那它真正的样子是什么？”

【我又不是四维的生命，哪里知道它真正的样子？”

“那现在这个？”

【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它被降维后，即将成为三维世界生命的样子，现在的它在任何人的眼中，模样都是不同的，不过都是一种极端完美的模样……只有在完全成为三维生命后，样子才会固定下来】

【但它大概不会屈服于成为与我们相同的三维生命】

“那，既然每个人看到的都不同，你看到了什么？”秦晴好奇道。

【一个球体】望简简单单的回答。

“一个球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和我的一些想法有关吧？】望琢磨着说道。

“什么想法呀？”秦晴好奇。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完全是我个人的私事，不会告知你的】

“私事？”秦晴还真就想听一听私事，但望好像会一直拒绝回答的样子。

“那它现在？”秦晴的注意力回到了天空中。

【马上就要消亡了，而且是自杀】

“好端端的，自杀？”秦晴不太能够理解。

【这样……假如把你从一个人变成蚂蚁的话，你会不会想不开，想要自杀？】

“不想，而且变成蚂蚁后我大概也没有那种思考的能力。”秦晴诚实的说道。

【我是说，假如有思考能力】

“假如也不想。”

【为什么？】

“不知道……主要是感觉如果真的变成蚂蚁的话，可能没有什么自杀的理由……假如有思考能力这种事，根本不成立吧，蚂蚁不可能有像是人类这样的脑子的。”

【都说是假如了】

“假如假如……现在我那昏昏欲睡的脑袋根本不想继续深入思考这个。”

…

敌方系统空间的降维持续时间并不长，仅仅只持续了八秒钟左右。

本来是可以很长的，毕竟身为四维的存在即便只有一小点被降维成三维那也是异常庞大的信息物质量，降维的过程会很慢很慢。

但它根本不愿意自己被降维，所以很快就变成了自爆……与望所说的相同。

【我……诅咒这个世界】

这是秦晴唯一听到的来自于它的话语。

也是其他在这个时刻注视着它的人们，唯一听到的来自于它的话语。

随后它开始碎裂，在每个看到它的人的眼中，像是玻璃镜面一样碎裂，最终崩溃。

它崩溃的瞬间，一股巨大的波动在临海市上空扩散，持续了三秒钟，在这短短三秒钟的时间内扩散到了整个城市，最终消失了。

与词同时，在这三秒钟内，每个人的精神意识都或多或少与其他人产生了联系，可以看到他人的记忆，眼中的画面，甚至是欲望，还有思想。

在波动消失后，眼前的天空重新变的漆黑，一切终于结束。

现在仍旧是晚上，且凌晨两点钟左右。

“刚刚，那个是什么？”秦晴发现自己这里多了许许多多他人的记忆，而自己看的记忆好像也被分享给了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