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姝觉得白盏清的态度有异,想着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虽然王姝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于是就出言试探了几句,白盏清四两拨千斤地胡诌过去了。
说话的功夫,学校就到了。
一到学校,白盏清就察觉到,刚才在车上还算正常,只是有些腼腆的王姝在踏进校门的时候整个人就究极进化到了她的“鹌鹑模式”,垂着头略弯着腰,整个人显得畏畏缩缩的。
好家伙,大变活人呢这是,看起来社恐很严重的样子。
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白盏清不用再浪费精力和她周旋了。
教学楼一楼的时候,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王姝往楼上走去,白盏清转身进了班里。
她今天得把原主身上背着的这个“官司”给解决了。
一进教室,白盏清就感觉那些眼神“唰——”的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行吧,就当他们是在对自己行注目礼了,白盏清毫不在意地溜达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拉开凳子,她就顿住了。
好嘛,校园类常见的恶心事儿之一——校园霸/凌这就被安排上了?
记忆里,原主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茬的,只是她之前关注的重点是在王姝身上,这点儿细节就没有留意到。
当时原主因为偷窃的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所以不想多生事端,对于别人时不时的撩拨一直都是冷处理的。那些人觉得无趣,过了一段儿时间就没再刻意针对她了。
虽然很多人都说学校是个象牙塔,但象牙塔里也有罪恶,这种罪恶往往更加的直观和荒诞。
直观是因为那些恶行都是赤裸裸的展现在你的面前,荒诞则是因为,有时候那些施暴者针对受害者的理由往往都很可笑。
白盏清想了一下原主会被针对的理由:
这所学校不是直升的,所以学校里的学生构成都是从市里其他中学升上来的。原主昨天才是高中第一天,没道理这一天的功夫就因为其他的理由被人排斥,那也就只有昨天的那场“偷窃事故”还有就是……原主真的很好看。
很多时候往往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理由,就会让人被恶意裹挟。
还有就是,校园里的暴力,很多都是在同性之中进行,对于女生来说,因为嫉妒而对别人产生恶感,也是有可能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白盏清认为,原主因为过于的好看而被人给针对了,而昨天的那场“偷窃事故”很有可能会被当成是一个导火索。
相较于原主的“冷处理”,对于这一类的事情,白盏清更喜欢“以暴制暴”。
看着被人贴在凳子上的泼了红药水的卫生巾,白盏清抬头环顾四周,冷冷地问道,“这是谁干的?”
意料之中的,没有人回答。
不过,白盏清在刚才环顾四周的过程中已经看到了几双“会说话的眼睛”。
“是你。”
白盏清看向后排一个女生的眼神里带着确定,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她身边,不由分说地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拽到了自己的座位旁。
“啊——你干嘛——”
对于她的尖叫,白盏清充耳不闻,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使力,力道重的让那女生承受不住地半跪在地上,接着又不由分说地按着那女生的头往凳子上靠近。
“啊——住手——停下——我让你停下——”
即使知道凳子上的卫生巾是新拆封的,干净的很,上面的痕迹也是红药水,但这东西的外观实在是不雅。
在发现自己的脸离那东西越来越近的时候,那被按住头的女生就尖叫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