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阻止爆炸的方法,处刑人们的效率立即高了许多。
一个个戴着特殊面具的小丑被击晕,使得那个引爆炸弹的口号无法喊出。
有些处刑人力量比较弱,无法击晕那些戴着特殊面具的小丑。
但是,他们也用了各自的方法,使得这些小丑无法发声。
这样一来,爆炸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这一夜,先后,近三十余次爆炸,终于是止住了,没有再出现更多爆炸。
之后,处刑人联合武协方面集中力量,将所有参与暴乱的小丑尽数抓捕。
然后,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扒面具工程。
只是戴着普通面具的人还好,用力一拽就能把面具给摘下来了。
而那些戴着特殊面具的人就惨了。
尽管他们陷入昏迷,但面具边缘那些细小的铁钩依旧死死抓住他们的脸。
正常情况来说,想把面具取下来,压根不可能。
但是,他们面对的是一群不讲武德的处刑人。
拽不下来?
硬扯!
撕了脸皮流了血?
自找的!
疼得想哭,想嗷嗷叫?
滚一边儿嚎去!
等会儿,先弄晕了再哭,万一嗷一嗓子又给面具整爆了就不好了。
一时间哀嚎之声接连响起,整个现场都有些混乱。
但在处刑人强硬到毫无人性的手段下,又很快安静下来。
被摘了特殊面具的小丑此刻鲜血淋漓,昏迷不醒。
而被摘了普通面具的人大多都低着头捂着脸,一言不发,不愿见人的样子。
看着他们那副怯弱的模样不少处刑人心中都直呼恶心。
特么的,戴着面具到处搞破坏狂得要死的是你们,摘了面具怂得跟狗一样挡脸不挡腚的也是你们,你们咋不上天呢!
这深更半夜的,小丑团的一系列暴动,整得一众处刑人就很恼火。
好些人的同伴都是被爆炸给炸死了,灰都不剩。
这要是换成罪人,这些处刑人早就围杀过去,当场报仇了。
偏偏面前这群蹲着的蠢货还跟罪人不一样。
这些可都是年纪没到的敏感群体,他们没法儿随便杀!
要是这些人被扒了面具后依旧是一副狂得不得了的样子,那也就算了。
但这些家伙偏偏捂着脸和伤口一副委屈巴巴的丢脸样子。
这就让处刑人们心中鬼火直冒。
在场的处刑人可以这么说一句。
这些人身上的乱七八糟的伤,绝大多数都特么是他们自己磕出来的。
不然就是被爆炸波及,碰撞出来的。
到头来他们还委屈上了,委屈个嘚儿啊!
从壁垒法律方面来说,这些人的行为已经是危害壁垒的程度了。
但是,处刑人们都能预料到。
这事儿明天要是传出去了,那些孩子的不讲道理的父母绝对能闹上一通。
他们不会管壁垒危不危险,也不会管孩子安不安全,他们只想闹。
要是事情没处理好,短时间内,无论是处刑人还是武协都很难安宁。
……好吧,事实证明,在场的处刑人还是想得太美好了。
在爆炸与混乱停止以后,一些爱凑热闹的大人便溜出看情况了。
还有些比较担心孩子的,在混乱结束后,第一时间去看孩子有没有吓死。
然后,他们很是巧合的发现自己的孩子不见了,然后他们在那群被制服的孩子里发现了自己的孩子。
当即就有人面色一变,冲进人堆里抓着自己的孩子问东问西。
“儿子,你怎么在这儿,你手上指怎么全裂开了,谁干的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
“闺女,你在这儿做什么,穿得这么暴露成何体统,赶紧给我回家,一天天跟群狐朋狗友玩,迟早把自己玩死。”
“小逼崽子大晚上不睡觉,跑这儿干什么,看老子不打死你!”
“……”
这些言辞姑且还算正常,但一些过激的就……
一块板砖发着呼呼响着向一名处刑人砸了过去。
那名处刑人眼角一跳,闪身避开这一板砖。
然后板砖就砸在了另一名蹲着的孩子的脑袋上,直接把孩子给砸晕了过去。
孩子的父亲:“卧槽你个臭婆娘,你砸我儿子!”
扔砖的妇女:“老娘就扔了怎么了,老娘的闺女那么听话,怎么可能三更半夜出来玩,肯定是被你家那个杂种带坏了!”
“我草尼玛的,瞅你家那小婊子的骚样,肯定是出来卖的,诱惑老子的崽!”
“我叼尼玛的丑男,老娘把尼嘴撕烂!!”
以这一男一女为开端,一小群三四十岁的当爹当妈的人居然就这么在处刑人和武协治安官的面前打了起来。
当然,家长互殴的还是少数。
更多的是想偷偷摸摸的把孩子给带走。
他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原本是来看乐子的。
结果在乐子里看见了自己的孩子,大觉丢脸的他们只想赶紧将孩子带走。
对此,无论是武协还是处刑人都不会允许。
不提危害治安之类的事情,也不说这些孩子受伤需要治疗。
单说这些孩子因为被注射了未知药剂,其中是否存在隐患,有没有后遗症,是否需要深入处理,这些都要仔细检查。
而且,虽然他们的年纪不在担刑的年纪内。
但是具体怎么判定还是需要律司方面进行判定。
罚点钱原地释放了也就算了,要是被判扔进少管所等年纪到了直接承刑,那这种人可不能轻易放过了。
所以,从各种角度上来说,这批孩子是必须被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