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微微旋转。
粉色的灯光穿过水晶,折射出去的光线将整个房都映成粉色。
柔软的床榻上,娇弱柔嫩的身躯轻轻伸展。
白腻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也成了粉色。
男人们与女人们在狂欢。
他们都失去了理智,只能用身体的本能做着简单的思考。
丝毫不顾眼下行为带来的是麻烦还是痛苦。
房间里的房间里的画面颇为淫靡。
任谁看见了都会觉得血脉贲张,欲火高涨。
但是,这一切又与床榻上的那个女人无关。
她只是如蛇一般伸展着自己的身躯,身体仿佛没有骨头一般。
偶尔瞥一眼床下的混乱,也只是轻笑一声,随后便无再多情绪。
女人的身材很好。
尽管看着不高,身体比例却是极佳
该饱满的饱满,该挺翘的挺翘。
那种挺翘,是不需要外物的辅助,就那么自然的坚挺着。
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往其中倒上一些水,似能放下一条小鱼.
修长的脖颈轻轻晃动,仿佛在勾引人向她的脖颈咬下,要让红色的血液将那片白皙浸染。
可惜,她的面容并不曾显露。
被一张木制的微笑面具遮挡住了。
只能透过面具眼睛处的开口,看到其下一双黯淡无神的眸子。
男人们与女人们的狂欢持续了一个小时
床上这个戴着微笑面具的女人也做了一个小时的瑜伽
终于,当那些野兽般的狂欢结束,女人的瑜伽也结束了。
看着屋子里的场景,她轻笑了一声,随后竟是开始哼起了歌。
歌曲温柔舒缓,像是恋河旁的少妇,眷恋着爱人,与其温柔的缠绵。
一边哼着歌,女人起身,向着那满地污浊走去。
青葱玉手微微一弹,一柄锋利的短刀便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下一刻。
刀落,皮开,血流。
她竟是将一个男人身上的皮扒下来大半。
而男人因为精力消耗过度,除了颤抖挣扎,根本做不到其他事情,只能任由刀子扎进身体,一点点将他的身体分解。
不消片刻,男人的身体已经被剔干净,只剩一具沾着血的骨架。
女人依旧哼着歌,看着那堆血肉,无神黯淡的双眼中却是爆发出了极致兴奋欢愉
随后,她竟是捧着那堆血肉,用力挥洒在墙上。
碎肉混杂着血污,在墙上被洒成了一片。
她伸手按着那些血液和碎肉,开始在被映成粉色的墙上作画。
血肉在飞舞,粉白的墙渐渐有了不同的颜色。
女人哼着的歌也不在温柔,而是变得炽烈起来,仿佛热情的火焰。
当手中的血肉用完,她便会拿着小刀再去分解一个人,重新获取颜料。
前后忙碌了整整四个小时。
终于,房间里,十二对男女成了二十四具白骨
而她的那幅墙绘也终于绘制完成。
墙上画的是一对小孩儿,一大一小,大的是男孩,小的是女孩。
男孩牵着女孩的手,微笑的看着女孩,似乎在和女孩儿说着什么。
女孩抓着男孩的手,认真的望着男孩,眼中有着些许依赖之情。
画面虽是用血肉污浊绘制,但绘制者却是格外用心,将这画得栩栩如生,仿佛这墙上真的站着两个小孩一般。
看着眼前的墙绘,女人停止了哼歌,眼中有着强烈的满足。
良久后。
她渐渐平静下来,眼中的璀璨的光芒渐渐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