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妈呀,跟我分别了两个星期的手机终于回到我手上了。
儿子,麻麻,对不起你,冷落你两个星期。
麻麻也是迫不得已的,以后麻麻陪你吃,陪你睡,一刻都不离开你。
你就原谅麻麻吧,mua,爱你呀!”
宿舍的同学看着陈萌萌捶胸顿足对着刚拿到的手机深深忏悔的夸张搞笑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于是大家身上的戏精细胞被激活了。
“我记得网上有一段话形容的特别贴切:以前不离不弃的叫夫妻,现在不离不弃的是手机,一机在手,天长地久。机不在手,魂都没有。
我们实在太伟大了,竟然活生生的和手机分离了两个星期。”
“就是,想着以前的我,春眠不觉晓,醒来玩手机。
没想到这段时间我真的忘了世界上还有手机这东西的存在。”
“待到山花烂漫时,正在从中玩手机。”
“亲朋好友如相问,就说我在玩手机。”
“我也来一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玩手机!
哈哈,不行了,再这样把古人的诗句改的乱七八糟,到时候他们从地底下爬上来找我们就不好了。”
“也是哦,阿弥陀佛,敬爱的先人们,我只是网上的搬运工,冤有头债有主,谁改的您们的诗句,您们就找谁吧,与我无关。”
“哈哈哈哈……”
大家有说有笑的说的分享着他们带来的零食,好不开心。
“虽然我们只是短短的两个星期相处,但我们还是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我希望大家回到学校后,大家仍然相互关心相互扶持。
祝我们的友谊长存。”
“友谊长存!”
“友谊长存!”
……
宿舍的二十人异口同声掷地有声的说着。
“来来,在这重要日子里,我们拍个合照吧。”
“对对,来我们拍个合照。”
“茄子。”
“茄子。”
于是宿舍的二十人美好笑容完美的定格在了阮爱柔的手机里。
这时候陈萌萌发现了阮爱柔的异样。
“四儿,你的嘴唇怎么啦,怎么感觉上面有一排牙印呀?”
听她这么一说,宿舍其余的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现在最中间的阮爱柔,等着她的回答。
听过陈萌萌的提醒,阮爱柔这才意识到刚刚被大叔咬她嘴唇的事情。
她下意识的抬手捂住她的嘴巴,眼神闪躲,语气硬邦邦的说:
“可能是被蚊子咬的?也可能是过敏的吧?我不知道。”
她这种行为可能会骗得过其他同学,但与她生活一年的陈萌萌她们,她怎么可能敷衍的过去。
“哎哎,阮四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如实招来,不然的话我们可是要惩罚你的哟。”
陈萌萌说着就在阮爱柔的腰上挠了挠,惹的阮爱柔哈哈大笑起来。
阮爱柔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别人挠她腰。
那儿绝对是她致命敏感点。
阮爱柔笑着笑着眼泪都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她真的受不了了。
“三姐,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你别挠了,别挠啦。
我受不了了,哈哈哈!”
“早说不就好了吗?何必要受这份罪才肯说实话呢。说吧,我们听着呢。
要是发现你说假话,我们十九个人可就不客气了。
你们说是不是,姐们?”
“就是。”
“是。”
……
“得得,我说,等我缓缓,再跟你们说,行吗?”
“行,给你一分钟时间缓缓。”
“好了,一分钟到了,请开始你的演讲。”
“你们知道刚刚在还没有公布名单前,我为什么那么自信满满上台吗?”
“我正想要问你呢,你今天怎么回事,这可不是你平时的作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