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只能看着自家的少爷再次冲向了夜幕之中，这次布鲁斯的手段更加狠辣，直接把抓到的几个罪犯打到残疾了。最近布鲁斯的残酷甚至隐约让一直和布鲁斯合作的戈登警长都有些不满意了。

在蝙蝠侠应邀和戈登见面的时候，戈登直接表态了：“最近你下手太狠了，很多犯罪分子的身体都遭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很多甚至是被捕之后才下手的，蝙蝠侠，你在做什么？挑战法律的威严吗?”

戈登就是这么一个正直而又固执的人，即使面对的是蝙蝠侠，该批评的时候戈登也不会客气。双方合作的时间很长了，应该来说具备了一定的默契。

戈登愿意和蝙蝠侠合作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蝙蝠侠是有底线的，蝙蝠侠抓捕犯罪打击犯罪之后都会把罪犯交给法律审判，而且蝙蝠侠公平公正，不会动用死刑。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的蝙蝠侠虽然依旧没有突破杀死罪犯的底线，但是手段比起之前残酷了很多，甚至不乏有犯罪分子直接被打倒瘫痪和残疾的。

这种事情一开始戈登还以为是意外，但是意外发生的太多了，即使是戈登也知道出问题了。

在戈登的记忆里面，蝙蝠侠是一个自控能力极强的，具有底线的真正的英雄——但是最近蝙蝠侠的行为已经过于放飞自我了。

“哥谭市现在太混乱了，如果我不下手狠一点，我不知道哥谭市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之前的平静。”布鲁斯戴着面具，但是也没有正视戈登的眼睛。

因为布鲁斯很清楚，自己最近确实是带着情绪在和这些人战斗的，但是布鲁斯面对戈登的时候并不想承认。外星人的袭击确实引起了布鲁斯的警惕，也因为氪星人的出现导致全球的局势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希望你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不希望有一天你也会变成犯罪者。”戈登提示完了之后没有继续和蝙蝠侠攀谈了，而是一直看着蝙蝠侠消失在夜幕中。

“布鲁斯，希望你不要走上歪路。”戈登很清楚刚刚蝙蝠侠并没有正视自己，而且戈登也是为数不多知道蝙蝠侠底细的人之一。

但是戈登对于蝙蝠侠一直心怀愧疚——有的人只是看到了布鲁斯的功成名就，但是戈登记得清清楚楚，当自己刚刚成为哥谭市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小警察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凶杀案就是布鲁斯父母的死亡。

当时的布鲁斯还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只能在现场无助的痛哭。即使当时年轻的戈登安慰了这个可怜的小男孩，但是依旧改写不了小男孩父母被人杀死的客观现实。

当时戈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凶手绳之以法。虽然凶手最后确实得到了应该有的报应，但是那个可怜的孩子很长一段时间心智都停留在了凶杀案的那一天。

甚至最后决定成为一个超级英雄，也始终摆脱不了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