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知道小爷才十二还要与小爷喝酒?
你不知道未成年人不得饮酒吗?
他严重怀疑程咬金就是馋酒了,要找个借口喝酒而已。
程咬金去年受了重伤,卧床休养了好几个月,最近才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的主治大夫来自吴氏商行,肯定下过让他不要饮酒的医嘱,估计这半年来都没有喝过酒,今日招待吴正义是假,喝酒才是真。
果然,两人分宾主落座,程咬金就举着酒杯说道:“吴侯来长安,俺老程未能出城迎接,实在是罪过,吴侯当面,俺先自罚三杯,权当是给吴侯赔罪了!”
吴正义正想客套两句便见他仰头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上一杯。
连续三杯下肚,吴正义终于是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宿国公,这酒可是琼崖出产的高度酒,过量饮用很伤身的,你的伤还未曾痊愈,更要忌酒了。”
程咬金久未饮酒,肚里的酒虫早起来了,哪里还顾得其他,又给自己倒上一杯,轻嘬一口才开口道:“吴侯莫要诓我,此酒明明是治病良药,怎会伤身呢?”
“俺可是亲眼见过你家的医者用酒精救了好多的伤兵,那些医者说酒精能杀毒消菌,俺这身体一直好不利索,大概是体内的什么菌没有杀干净,你家那医者不让俺喝酒,俺杀不了菌就好不利索,你可得好好说说他。”
“你看,三杯酒下肚,俺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早知如此,俺就该多多饮用这良药才是。”
吴正义满头黑线:“给伤兵消毒用的是医用酒精,和你喝的酒是两码事,再有,正常人连续喝半斤五十二度的白酒都会有身体麻痹的感觉,你的腰腿还是很疼,只是酒精骗过了你的大脑而已。”
这货明显就是个酒蒙子,五十二度的白酒连喝半斤气都不带喘的,吴正义真担心丫的还没开席就先耍起酒疯来。
“嘿嘿,吴侯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
程咬金再次嘬口酒,咂么咂么嘴:“俺方才还听人说吴氏商行做假账,贪墨了俺们这些伙人的分红,柴家那两个二愣子就是因为这个才带人到侯府去的吧?”
吴正义没有避讳这件事,说道:“假账的事情是真的,不过你们的分红可没有落到本侯口袋里。”
程咬金玩味道:“没落进吴家口袋,数十万贯的钱财难不成凭空就飞了?”
“太上皇那里有造册,你们该分得的钱财在舅舅那里折成了军功,等平定了突厥会一起奖励给你们。”
吴正义没好气道:“在你宿国公眼里我吴正义就是那等贪图钱财的小人?”
“哈哈,吴侯,俺也不是贪图钱财的人,只是有人在俺这里嚼舌根,俺是想提醒一下吴侯而已。”
“如此说来宿国公找本侯讨要分红还是为了本侯好咯?”
程咬金再次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红着脸悄咪咪的问道:“吴侯,那些钱财真能折成军功?”
吴正义警惕道:“你想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