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真不行！”

“你还拿我当小孩子哄。”

“你在我面前永远是小孩子。”

父女俩讨价还价了半天，总于是出门了。

小忘川像是察觉到了老爹和姐姐之间的微妙，一路上出奇的老实，不哭不闹。

一直到海边才自己跑去撒欢。

“吴先生，又带闺女来吃烧烤了？”

烧烤摊老板是老熟人了。

“还是老样子吗？”

吴正义点头：“再加一条烤鱼，要石斑。”

“好勒，您先坐，啤酒汽水在保温箱里。”

点过菜，吴琼去拿了两瓶汽水。

父女俩一人一瓶汽水，边吸溜边盯着一旁完沙子的小忘川。

“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特别爱干净，碰到泥土都不下脚的。”

吴正义看着儿子，想起了小玉儿小时候的事情。

吴琼道：“有吗？我记得在青山的时候我妈每天都说我太脏呢！”

“那是你记事以后的事情了，一到幼儿园大班，你就成了小泥猴子。”

“小时候不懂事嘛！”

“是呀，一转眼小泥猴子也变大姑娘了。”

吴正义笑道：“今天的事情你别生气，我和你妈没有安排你的意思。”

提到之前的事情吴琼立刻变脸：“哼，我都听到了，还不承认！”

“不要激动嘛，有时候亲眼所见的东西都不一定是真的呢！”

“狡辩！”

“这不是狡辩，而是事实，你只看到了我们商量你的未来，却是不知道我们为什么那么做。”

“还能为什么，就是为了你们对儿女的操控欲！”

“我不否认有些父母的控制欲太过分，但是我与你妈绝对不是要超控你的一生。”

“那是为了什么？总不是为了我好吧！”

“这话你还真就说对了。”

吴正义坐直身子，正色道：“你是我的第四个女儿，有你三个姐姐做榜样，我们不得不考虑把你引到一条正确的路上。”

吴琼把头转向一遍，撇嘴道：“你是老爹，你怎么说都有理！”

吴正义见老板送来了烤串和烤鱼，暂时停下来。

等老板离开，他拿起两串烤虾递给吴琼：

“我可没有骗你，虽然你知道一些你那些哥哥姐姐的事情，但是并不知道他们的成长轨迹和最后的结局。”

吴琼听他提到哥哥姐姐，立刻来了兴趣，接过烤虾，洗耳恭听。

吴正义看了一眼玩的正嗨的小忘川，叹气道：“说实话，如非必要，我并不愿意想起他们。”

吴琼道：“那就不要说了。”

“说还是要说的，不然你长歪了怎么办？”

吴正义道：“在你之前，我又三个女儿。”

“长女吴忧，次女吴姝，三女吴闵。”

“你三个姐姐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都称得上非常成功，在别人眼中是新时代女子的代表人物。”

“可是在我眼中，除了你大姐算正常，你二姐和三姐简直是离了大谱！”

一想到吴姝和吴闵，吴正义心中就多了一股子无名火。

不过火气还没发出来便消失了。

他喝了一口汽水道：“吴闵的事情我不说你也知道个大概，她前一百三十多年的人生只能用一笔糊涂账来形容，也就和小白成家之后过了几年正常的生活。”

“最过分的是你二姐，简直能把人气死......”

吴正义火气又上了了。

他拍拍后颈，又喝了半瓶汽水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