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江北又习惯性的露出了他如沐春风的微笑。
不过在陈友清眼中,这份微笑带着对他的蔑视和不屑。
在后世,那些与江北曾经打过交道的人,都称他每次胜利后的这种微笑为
“恶魔的笑容”。
然而虽然心里气得咬牙切齿,脸上却依旧带着讨好的笑容。
江北看出陈友清不服,然而他根本不在乎,反倒有些期待,他想看看陈友清这个人到底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暗暗拍了拍自己的包,随后便自顾自地往厂外走去、
“江总?江总你不开车了?”陈友清赶忙提醒追上前提醒江北。
江北比陈友清要高上一头,他斜了陈友清一眼:“怎么?我车在你厂子里撞坏了,你就不管了?”
陈友清一听,心里对江北的恨意更深了一分,你敲诈我整整一栋楼,然后连修车钱也要我出?
但是他不敢这时候忤逆江北,只能露出讨好的笑容:
“那肯定不能啊江总,我保证,三天后,我将这辆车修到完美无缺,然后送到江总手上。”
江北这才点点头,随后握住陈友清的手,仿佛老朋友一般上下摇晃:
“那能麻烦陈厂长送吗?我三天后来签合同,顺便开回去就行。”
“陈厂长留步。”
留下这句后,江北转身离开。
在他背后,陈友清盯着他的眼神仿佛能冒出火来。
不过江北并不在乎,他手中有陈友清致命的把柄,根本不怕这个人搞什么幺蛾子。
看了眼时间,到了中午午休,江北便找了家小饭馆,叫了碗炒饭,匆匆吃了一口。
吃完饭,江北看了眼时间,距离午休结束还有一段时间。
江北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烟雾袅袅中,他眼中的烟雾若隐若现着未来的幸福生活。
一根烟毕,江北结账出门,打了个车,他决定先回一趟家。
车上的司机非常健谈,看见江北穿的并不华丽,脸上还带着一点胡茬和愁容。
理所应当地把他当成了落魄的打工人:
“小兄弟看你这岁数不大,怎么一脸愁容呢?”
江北没搭话,自顾自地看着窗外。
司机大叔看他不回话,也不恼,依旧自顾自地在那念叨:
“年纪轻轻在这愁啥?时间路那么长呢,啥困难克服不了。”
“你看你大哥我,现在多幸福,每天就开开车,上班自由,下班自由。”
“时不时休息日喝点小酒,这日子过的,多好啊?”
江北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想笑,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司机见状,以为是自己的话聊起作用了,说得更起劲了:
“你看这笑了不就好了,笑一笑十年少,多笑笑还能多年轻几年。”
“乐也一天,愁也一天,乐呵点多好。”
“让大哥猜猜你为啥苦着脸,因为事业?”
江北正待说话让他专心开车,这司机却打断了江北:“不是,是爱情,婚姻。”
“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
“你左手不戴着戒指呢吗?”
江北低头看了一眼,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自己还觉得自己是个聪明人呢,真是闹笑话。
“和老婆吵架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