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江北的声音很轻,也很冷。
周深真想回去当场把这个仗势欺人的小子当场收拾了,但看到雷富宏狠厉的面孔,他还是软了下来。
“没走,没走,是我自作主张了,江总,不好意思啊。”
江北指了指那个白酒杯,笑道:
“你儿子不是喜欢做些强人所难的事情吗?我就怕你们回去以后教育不好他,就让你们也试试被强人所难的滋味。”
“这样你们回去以后就知道该怎么教育他了。”
“喝,我不管你们俩谁喝,今天喝够十杯,你们就能走。”
曾大天起哄道:
“那还差七杯呢!”
他是真的不嫌事儿大,而且他孤家寡人一个,也不怕周家报复。
“这...这杯子未免太大了,江总。”
周深有些为难。
这杯子大概不到一斤的容量,十杯下肚,就是没有十斤,那也有七八斤了!
这可是白酒!
“那也行,那你们走吧。”江北一副我不强求的样子。
这就是谈不拢的意思了,要平时被这么刁难,周深当场扭头就走了,可现在雷富宏还在呢,今天江北就是叫他吃大粪,他周深也真得给当场炫了!
好在之前已经下肚了三杯,周深咬咬牙,又倒满一杯酒,当场灌了下去。
“好!还差六杯!”曾大天一脸兴奋。
“我...我再帮你喝...”站都站不稳的秦婉秋也拿起了酒杯。
周深没推脱,他感觉这两杯下肚之后他肚子里火辣辣的,再喝一口都得当场吐出来。
眼见秦婉秋的第三杯都快喝完了,他清了清嗓子,再度端起酒杯连着干了两杯。
周深毕竟年纪大了,这些年就算出去应酬,也是他灌别人酒,哪有被这么灌过的时候。
只到第四杯,当场就一副要呕在桌子上的样子。
雷富宏赶紧苦笑着给他带到卫生间去了。
曾大天也感觉尿急,跟着去了。
一时间包房里就只剩下江北和秦婉秋。
秦婉秋喝下第三杯之后面色酡红,走路轻飘飘的,一时间支撑不住,朝着江北的怀里坐了下来。
江北一下子僵住了。
秦婉秋喝多了好像变得大胆了起来,双手微微环住江北的脖子,媚眼如丝道:
“江总就这么作践人家,自己一杯也不喝吗?”
江北感觉有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压着自己的胸口,伸手想要把秦婉秋推开,但秦婉秋已经先他一步把嘴唇堵在了他的嘴上。
什么情况?
江北一时间大脑宕机了,秦婉秋双手引导着他的手扶住了她的腰,舌头有些忘情地伸到了江北的嘴里。
“你不是就想这样吗?还灌我酒,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
雷富宏从卫生间拎着已经喝断片的周深回到包间的时候,听到的是里面秦婉秋故意压抑的尖叫声。
他脑门子上汗都流下来了。
合着江北说他不好那一口,指的是他好别人的老婆?!
雷富宏脑子里的逻辑一下子通顺了。
他把饭店的总经理找来,让他帮忙把包间所在的整个二楼都清场了,还找来小弟守在了上二楼的楼梯处。
自己想的这么周到,江北应该会对自己刮目相看吧?
看到曾大天从厕所出来的庞大身影,雷富宏赶紧叫住了他。
“江北已经走了,二楼都关了,咱们各回各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