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后都有人清理,也严令禁止同学同事进她的房间,但难免会有疏漏之处,难免会落下些踪迹。
就像现在在床头柜上孤零零又明晃晃躺着的包装,是她侥幸着翻出来的,但要追溯是谁落下的,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记不得了?”丁程鑫半天听不见声响,抬头看向杨沫,见她面色有些紧张,本还想追问的话转了个弯,“记不得就算了。也不早了,快过来睡觉吧。”
丁程鑫掀开被子,拍了拍床铺。
杨沫白天忙着准备比赛,晚上又提早去机场等他落地,一定很累了。
杨沫松开一口气,走到床边,踢了拖鞋就往被窝里窜。
丁程鑫熄了灯,又给她捻实了被角,才躺下。
杨沫翻了个身,钻进丁程鑫怀里,抬起腿压在他的腿上,脑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还有一个月就比赛就结束了,很快就不用异地了。”
丁程鑫伸手将她整个人按实在怀里,大手向下,停在腰处,摩挲了几下,“二月进组,没我戏份的时候我尽量回北京陪你。”
“还是别了,两边跑太辛苦你了。”杨沫扬起脑袋,顺着丁程鑫的力度将身体往上凑了凑,偏头在他鼻尖亲了亲,“我不想你这么累。”
本身接连不断的拍摄就很劳累身体,又要分出精力去思考怎么让她爸爸放心,还要度量公开的时机。
这些已经足够他辛苦的,她实在不想他再多加一个频繁来回飞的劳累。
丁程鑫声音沉闷地嗯了一声。
杨沫一连串的举动,让本就宽松的白衬衫蹭得掀开了些,而丁程鑫的手一直停在她腰身,冷不丁地就覆上了她露在外面的细嫩皮肤。
又不合时宜地想起床头柜上的东西,下/腹/一阵温热,烧得他有些口干舌燥。
偏偏怀里的人还不知情,听着他声音低闷,还以为他不舒服,急忙坐了起来。宽松的领子倾斜着露出一边的肩头,在黑夜里显得光滑而诱人。
“我没事,就是太累了。杨沫,真的不早了。”丁程鑫闭上眼睛,温声劝着她赶快睡觉,第二天她还有工作要忙。
杨沫不知怎么地,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喉咙上下一动,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白衬衫擦过丁程鑫的手臂,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