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和黄秋月点点头,一同坐在了师父对面的木墩上。
师父从身边拿起几根红绳,分好放在他们手上,然后又给自己拿了几根红绳,一边示范着编法一边介绍着,“这些红绳我们都开过光,捻在手里念了百来天的咒,戴着静心,对身体也好。”
马嘉祺捻着红绳,一边看着师父手指灵活的示范,一边好奇地追问,“那师父,这些结有什么说法吗?”
师父顿了顿手里的动作,抬眼看着马嘉祺与黄秋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寓意着百年好合,长长久久。我瞧着你们挺年轻,是刚在一起没多久吧?”
说话间,黄秋月已经紧跟着师父的动作,编了一小段漂亮紧实的结,“在一起一年多啦,前段时间刚结婚。”
寺庙里的师父久居古城,专注着佛事,也不追星,认不出来马嘉祺,不知道那些曲折,只觉得他们是一对普通的年轻情侣,也是正常。
师父讶异地看了眼马嘉祺与黄秋月,低下头继续示范着。不多时,一条手链便编织完成,师父往椅背靠去,慢悠悠地给自己斟了杯茶。
黄秋月手里的手链编织了一大半,见师父停下,手里的动作也跟着放慢了许多。
相比黄秋月,马嘉祺便显得不顺利很多。平时灵活的手指此刻笨重无比,捏着绳子两端怎么都捋不顺编织顺序。
马嘉祺只好侧头看着黄秋月的动作,手试探着跟着编织。
很快,黄秋月编织好手链,取了两颗暗红的珠子,把手链收了尾,转身就握着马嘉祺的大手戴了上去。
刚才沉浸在编织手链的黄秋月这会儿才发现马嘉祺手里的红绳已经被他折腾得皱了。
黄秋月憋着笑意,从马嘉祺手里接过红绳,“马老师,我教你。”
在黄秋月近乎几分钟才接着下一步的示范下,马嘉祺总算掌握了方法,原先笨拙的手指变得灵活。
待马嘉祺编好手链,已经是一个小时后。马嘉祺比着手腕上手链的珠子,取了两颗外形看上去差不多的珠子,给手链收了尾,戴在黄秋月手上。
黄秋月转了转手链,下一秒手就被马嘉祺牢牢地包在了手心。
马嘉祺笑着朝师父点了点头,“谢谢师父。”说完便牵着黄秋月的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