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回到平层的时候,黄秋月还在睡梦里,整个人侧躺着,眉头紧蹙着,双手落在枕头上,虚虚地屈指成拳。
马嘉祺脱下身上的大衣,搓了搓双臂,感受到手臂温暖了点,才俯下身子,轻轻地抱住黄秋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原先觉浅的黄秋月因着怀孕嗜睡,只隐隐感觉自己被抱着,鼻间略过一抹熟悉的味道,下意识地就抬手去捞人。
马嘉祺伸手握住她伸在半空中的手,轻轻地按回床上,再亲了亲她的手背,便轻手轻脚地起身,换睡衣,才钻进被窝里,搂着黄秋月。
过了两个小时,黄秋月被熟悉的感觉憋醒,睁开眼睛就要起身,虚眯着的眼睛看向腰间的长臂,才后知后觉前不久出现在梦里的人,真的已经躺在身边。
黄秋月嘴角上扬,困意全无,轻轻地往床边挪去,放轻了脚步往卫生间走去。
许是这些天昼夜颠倒的拍摄让马嘉祺很是劳累,尽管是兀地响起的冲水声,都没能把马嘉祺吵醒。
黄秋月解完手,从卫生间探出头,见马嘉祺还睡得安稳,便拿起洗漱用品,去厨房洗漱。
等黄秋月轻手轻脚地做好早餐,阿姨和马嘉祺陆续从房间里出来。
“哎呀,怎么睡醒不叫我呢?”阿姨惊了惊,连忙上前好几步,接过黄秋月手中的勺子,“这么烫。去餐桌上等会,我给你和马先生盛起来。”
黄秋月无奈地看了看空了的手,转头看向已经走到她身边的马嘉祺,“今天想嘘嘘得有点早。”
怀孕后起床的时间全凭那股熟悉的感觉什么时候来临决定。
马嘉祺笑了笑,搂着黄秋月在餐桌前坐下来,“丁儿的预热采访下午开始,想去看看吗,乖宝?”
黄秋月身子僵了僵,久别重逢的喜悦一下子消散干净,取之而代的是对丁程鑫和杨沫的担心。
“还是去看看,慰问一下丁儿寂寞的心吧。”马嘉祺接过阿姨手里的碗,放在黄秋月的面前,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轻笑出声,
“也不知道杨沫最近在忙什么,好像顾不上丁儿一样。丁儿这几天一直在和我说这个,还想让我找你打探打探军/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