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爸爸见都孩子们停了筷,招了佣人过来收拾餐桌,又让杨沫带着黄秋月和马嘉祺先上楼回房间收拾收拾。
房间在三楼,黄秋月与杨沫的房间比邻着,推开门后,椅子上已经放着马嘉祺从医院里带回来的包。
马嘉祺关上房间的门,坐在椅子上,粗略地扫视了一圈房间。
陈列布置遵循了主楼的大体风格,床上放了许多大型的玩偶,罩着防尘套堆放在床角。书桌上放着一些书,中间还摊开一个笔记本。
看上去住了很久,又像是不住了很久。
黄秋月循着马嘉祺的目光看向摊开的笔记本,解释道,“马老师?我之前有住在这里一阵子,所以有留我的东西在这里。”
“我知道。”马嘉祺伸手,将黄秋月搂抱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没想到乖宝高中的时候还是个校霸。”
威风凛凛得很。
如果他和她在同一所高中,应该也会被这样神采奕奕又恣意的她所吸引。
黄秋月双手搂住马嘉祺的脖子,轻轻地捏了捏他的后颈,“我那不叫校霸,那叫匡扶正义,马老师。”
她不轻易出手整顿什么的,最多是撞见了过分的事情才去调和,保护一下稍稍弱势的一方。
马嘉祺轻笑一声,捏了捏她腰间的肉,“是,我们乖宝最正义了。”
“马老师,你是不是在生沫沫的气?”黄秋月搂紧马嘉祺的脖颈,低头对上他深似海的双眼。
往常马嘉祺对杨沫虽然也没有那么亲近,但绝不会像今天这样隐隐透露着排斥,尤其是在车上,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拉进怀里,离杨沫远一些。
马嘉祺抬手沿着黄秋月的腰向上,停在她的后脑勺,抚了抚,无奈地回答,“乖宝,换做你,你也会生气的。”
如果被算计的是丁程鑫,消沉的是杨沫,哪怕是误会一场,她确实也会对着丁程鑫给不了好脸色一段时间。
“沫沫也有错,但她也承受了精神折磨。”黄秋月默默地替杨沫辩解着。
要说丁程鑫这段时间饱受折磨,那计算起来,杨沫这段时间也不好受。
“我知道,所以我没表现出来。”马嘉祺搂过黄秋月的脖颈,推了推自己的眉骨,直勾勾地盯着她。
呼吸之间都是马嘉祺的气息。
黄秋月不由地屏住了呼吸,下一秒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低下脑袋,蜻蜓点水般亲了亲马嘉祺的嘴角。
马嘉祺哪会放任她离开,按着她后脑勺,就撬/开/贝齿,肆意/研/磨过她的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