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宅养身子的日子宁静又舒适。
白天黄秋月和马嘉祺去其他的楼里消遣时间。
绕进放着古乐器的房间,马嘉祺便挪不开步似的,黄秋月见状握着马嘉祺的手放在鼓面上,让他试试。
马嘉祺摸了摸鼓面,看了眼挂在旁边的鼓槌,只轻轻地拍了拍鼓面,又抚了抚古琴,一串流畅动听的旋律溜出。
“马老师,不想玩玩吗?”黄秋月按在琴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琴鸣。
“算啦,这些我也不会,免得弄坏了。”马嘉祺握住黄秋月的手,一同从琴面上挪开手。
绕进陈列着古董古玩的房间,黄秋月拨弄了下佛珠手串,佛珠相撞发出清脆一声,“马老师,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挑一对手串戴着吧?”
反正这些佛珠手串干爹盘完了也不戴,放着也是生灰,不如她去找干爹讨两串,他们戴在手上,图个好看的同时也能静心宁志。
马嘉祺捞回黄秋月的手,好笑地看着她,“乖宝,你怎么老在撺掇我带点东西走?”
黄秋月摸摸鼻子,不作声。
晚上用过饭,两人要么沿着小道散散步,聊聊彼此没有参与过的过往,要么窝在房间里看书下棋。
黄秋月棋艺不精,又好胜,输了一盘就要接着下到赢。马嘉祺琢磨出规律后,便按着她的节奏放水,让她赢得开心。
一连住了一个星期,日子迈进四月份。黄秋月的身形养得圆润了些。
马嘉祺翻了翻行程表,转头看向黄秋月,“乖宝,我们差不多也该回家了喔。”
四月份马嘉祺中旬要回剧组那边参加杀青宴,紧接着就要开始准备新音综的竞演曲目。
该回去调整调整状态了。
黄秋月看了眼屏幕上的日期,“今天干爹不在家欸,我们明天回去好不好,马老师?”
离开的时候总得和干爹面对面道别。
“好。”马嘉祺应了一声,环了环黄秋月的腰间,又抚了抚她的肚子,“乖宝,要不是一早知道只有一个宝宝在里面,我都以为里面是对双胞胎了。”
做攻略的时候,记得寻常孕妇是五六个月份才显怀,她三个月肚子已经弯出一个很明显的弧度了。
“马老师你还挺敢想的。”黄秋月伸出食指,轻轻地点了点马嘉祺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