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
马嘉祺转头看了眼厨房,杨沫正握着锅铲手忙脚乱地炒着菜,丁程鑫则站在一边笑着指导。
收回视线,马嘉祺又舀了一勺汤,喂到黄秋月的嘴里,“乖宝是想陪杨沫去见丁儿的家人?”
银河现在还不足以设立分公司,近期他们和练习生都没有需要前往重庆的行程。
除了陪杨沫去丁程鑫家里,他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
黄秋月边咽着嘴里的汤,边惊讶地看着马嘉祺,“马老师你怎么猜到的?”
每一次被他准确地猜出心里所想,黄秋月都会觉得神奇又惊喜。
“很久以前我就说了,乖宝,我属你。”马嘉祺单手捧着碗,空出来的那只手向上,轻轻地捏了捏黄秋月的脸。
黄秋月嘴角上扬,伸手接过马嘉祺手里碗,偏了偏头示意马嘉祺坐到沙发上来,而后兀自舀着碗里的汤喝着。
一碗汤很快见底,黄秋月把碗放在茶几上,转身抱住马嘉祺的胳膊,“所以可不可以嘛,马老师?”
杨沫的性子如果不是长年相处,仅仅凭短暂一面,其实是很难讨中年人喜欢。而紧张之下,杨沫又容易局促不安,什么拙处都暴露完了。
虽然她在场也没法帮杨沫说好话,却能给杨沫一点安全感,让杨沫能稍微稳得住慌乱的心。
她实在不想看着他们好不容易过来杨父那关,还要再面临又一道难关。
马嘉祺抬手停在黄秋月的后颈处,轻轻地揉捏着,柔声回答,“如果乖宝想去,我们就去。不过这件事情还得看丁哥怎么说。”
前段时间接连不断的混乱舆论和这三天留在家里的无聊,都消耗了黄秋月很多心力。
既然银河有杨父的人坐镇,他又刚好有空,带黄秋月去重庆一趟散散心或者看看他走过的路,也不错。
黄秋月直起身子,朱唇印在马嘉祺的脸庞上,又下滑,停在他的脖颈处,“嘉祺哥哥,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