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柯突然觉得自己在老板心里的可信度直线下降,甚至跌到负数。
柯桥伸长手臂,示意林柯往外走。
林柯只好捂着手腕,往外走去。
下到四楼,了解完事情起末的唐棠追了上来,停在林柯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挺能忍啊。”
十几天,真不知是该夸他耐痛能力强,还是该夸他意志力足够坚强。
同样也能看出林柯是真的热爱舞台,也是真的愿意踏出自己的舒适区。
“两三天,不严重的。”林柯朝唐棠使眼色,希望她别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徒增另外两个女老板的担心。
唐棠向前摊了摊手,“他忍了十几天。这事也怪我,竟然这么久了我都没看出来。”
几乎每天都会去巡视练习生们的训练,却没有及时发现林柯的手腕不舒服,还是在彩排的时候严浩翔提出来了,她才有印象的。
“十几天?!”杨沫惊呼一声,转头看向林柯,呵斥着,“你不要命了?要是真出事了,你让我们怎么办?让你爸妈怎么办?”
黄秋月拦了拦杨沫,摇了摇头,让她别再责怪林柯。
旁的人责怪再多,他都未必会转过弯来,说不定心里还会懊悔彩排的时候露了马脚。
等去了医院,听医生讲述那些拖延治疗的后果,他才会真的回过味来,这样的逞强不只是延长自己受罪时间那么简单,也不只是拖累自己的事业,甚至也会牵扯到一圈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父母。健健康康地送一个儿子过来,最后接走的是一个落了病根的儿子。
一行人不再有其他交谈,沉默着抵达距离银河最近的一家医院楼下。
柯桥带着林柯挂号、拍片子,最后拿着片子和三个女生一起走进问诊室。
林柯坐在与医生相对着的椅子上,紧张地看着医生拿起片子,对着机器照了一下。
“怎么样医生?是什么情况?严不严重?要怎么养会好一些?”黄秋月离机器远远的,看了一眼骨头衔接的地方,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