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练习生平时都在一起练习,对别人的部分听多了应该也能熟悉个七七八八。
而陈暮的声乐条件和天赋是最好最高的,他推测,陈暮应该比其他人掌握得更好点。
而且陈暮也一直被银河隐隐按着小队长的方向培养着,察觉到林柯受伤,他应该会刻意加练林柯的那部分。
果不其然,陈暮没有犹豫就应下了。
“那小唐姐,你带他们去准备吧,我和马老师带林柯去医院。”黄秋月见问题解决,忙安排下去。
唐棠应了一声,又厉声厉色地说了几句让练习生们别把情绪带到舞台上的话,就领着练习生们离开休息室。
黄秋月拍了拍马嘉祺搂在自己腰间的手,下巴朝林柯挑了挑,“马老师,你去扶林柯吧。”
马嘉祺顺从地松开黄秋月的腰,走了几步,将林柯没受伤的那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人扶了起来,“我记得换了位置后,你是没有NIKE的动作的。”
换到后排之后,林柯所有的舞蹈动作都简化了,也取消了所有原定的高难度动作。
虽然在侧台看得不太真切,但他看到林柯明显地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周围人的距离。
显然是在为高难度动作做准备。
林柯摔倒前后,黄秋月正转头看向马嘉祺,因而一直以为是意外,现下明了事实,看向林柯的目光里写满不悦和不赞同。
怎么能为了一个所谓证明自己的机会而逞强?
“先去医院吧。”黄秋月收回视线,压下责怪的话语,当先走出休息室。
不多时,三个人走到地下车库。马嘉祺扶着林柯坐在后排座椅上,又看着黄秋月在副驾驶位上坐稳了,自己才坐到驾驶位,发动车子。
“老板......”林柯把自己塞进椅背和车窗的夹角,冷热交替的触觉分散了对疼痛的注意力。
话还没说完,就被黄秋月少有地冷脸打断,“疼就不要勉强自己说话,有什么话看完医生再说。”
她又是气林柯自作主张尝试高难度动作,又是自责着自己给了他带伤上台的机会。
她就不应该心软妥协,这次舞台就不应该让林柯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