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把马骁放进婴儿车里,推到餐桌旁,又钻进厨房里。
好一会儿,马嘉祺冲兑好牛奶,又舀好粥,正要挨个端出厨房,黄秋月走进厨房,停在马嘉祺身边。
“怎么进来了,乖宝?”马嘉祺把碗放回柜台上,转过身,看向黄秋月。
“骁骁现在玩他那串玉环玩得正开心呢,我就进来帮帮我们马老师。”黄秋月回答道,伸手扶着碗沿将碗举起来,“端出去吗?”
“你拿骁骁的奶瓶。”马嘉祺把碗从黄秋月的双手间拿下,重新放回柜台上,又拿起奶瓶塞进她的手里,随即一手一个地托着碗底把碗举起来,
“走吧,乖宝,等会骁骁看不到我们该哭了。”
黄秋月握着温热的奶瓶,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马嘉祺,“只是两碗粥,马老师,不是什么重的东西。”
都说妻子生育分娩后,丈夫的爱意会逐渐削弱,甚至会覆盖上嫌弃的阴霾。
而马嘉祺恰好相反,在一起时间越久,他的爱意越深厚,已经是巴不得一手揽下所有事,好让她轻松一点。
不由地又回想起她刚结束分娩的一个星期。
那会儿她体内激素失调得厉害,虽然被爱意环抱,但仍然无可避免地独自陷入过这个情绪泥沼里。
是马嘉祺一如既往的体贴细心,更甚以往的细绵爱意让她逐渐从情绪里出来。
“刚盛出来,很烫的,乖宝。”马嘉祺稳稳当当地托着碗底,声音轻柔地回答,“我们先出去。”
再晚一点,马骁看不到他们,还真可能会嗷嗷大哭。
黄秋月回过神,晃了晃奶瓶,“好。”
没一会儿,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到餐桌旁。
黄秋月把奶瓶放在餐桌上,俯下身子,把马骁抱进怀里,“乖骁骁,我们吃饭饭。”
坐回椅子上后,黄秋月抢在马嘉祺之前握住奶瓶瓶身,“马老师,你先喝粥,骁骁我喂。”
昨晚马骁非要马嘉祺哄才不哭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疙瘩。
虽然她和马嘉祺的工作差异使然,马骁在她身边待的时间更久一些,但更多时候都是马骁躺在婴儿床上自娱自乐,她坐在一旁处理工作。
马骁无聊了饿了渴了撒了,号那么一两嗓子,她才会从工作里回过神来,去抱他哄他。
而马嘉祺陪着马骁就不一样了,训练完上来直接把马骁抱进怀里,喂牛奶、哄睡觉,直至下一场训练开始,才把他放回婴儿车上。
虽然细想之下马骁更亲近马嘉祺是有迹可循的,但她还是心里有些吃味。
她都怀疑是不是在马骁的意识里马嘉祺是那个会喂饭哄睡的好爹爹,她只是个主打陪伴的保姆。
所以现在她要向马嘉祺学习怎么哄儿子开心。
“......”
马嘉祺看着她迅速又顺畅的动作,不由失笑,“好,乖宝,你喂骁骁,我喂你。”
说着舀起一勺粥,停在嘴边轻轻吹了几下,再小心翼翼地喂进黄秋月的嘴里。
黄秋月一手扶着马骁的后颈,一手扶着奶瓶,边嚼着边回答,“我还不饿,马老师,你先吃。”
马嘉祺不作应答,只一口接着一口地喂着黄秋月。
好一会儿,马骁把牛奶吸吮干净,碗里的粥也被喂得只剩下一点。
黄秋月抽了张纸巾,轻轻地擦干净马骁的嘴角,然后亲了亲他的额头,“嗯,我们骁骁真棒。”
“......”
马嘉祺第一次感觉无差别的鼓励式教育有些荒唐。
马嘉祺无奈地搅了搅碗里的粥,“乖宝,不用这样,骁骁真的更亲近你,昨天是意外。”
“知道啦,马老师。”黄秋月应了一声,把奶瓶放回餐桌上,“等会儿回别墅那边吗?”
因着周年晚会与演唱会筹备的时间相互交织,银河上下维持高强度工作近两个月。
马嘉祺一圈人商量过后,决定晚会结束的第二天所有人放假一天,以调整状态,拿出更好的状态去准备演唱会。
因而今天男孩们是不需要去银河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