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一手环抱着黄秋月的腰身,另一只手轻揉着她的后脑勺,满是愧疚,“辛苦乖宝了。”
儿子突然的发烧,银河两场外务都出意外,家庭与事业像两座大山一样压在她的肩膀上。
他作为丈夫与孩子的父亲,却只能在外地把手头的工作做好,没法立刻回到他们身边。
黄秋月抬手环抱住马嘉祺的腰身,脑袋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才感觉自己这两天慌乱的心可以稍稍平静些了。
好一会儿,马嘉祺一只手拥着黄秋月,另一只手推着行李箱,进了门,又反脚踢上房门。
黄秋月被带着走了两步,然后被马嘉祺吻住了朱唇。
浅尝辄止。
马嘉祺又亲了亲黄秋月的额头,才开口问道,“骁骁和妈妈呢?”
“骁骁和妈在婴儿房。”黄秋月松开马嘉祺的腰身,指了指厨房,“我刚要去做饭,你就回来了。”
“等会儿我做。”马嘉祺应着,弯腰换了鞋子,提着行李箱放回主卧,又牵起一直跟在旁边的黄秋月的手,往婴儿房走去。
“妈,辛苦你啦。”马嘉祺牵着黄秋月的手,走到郭女士身边,才松开黄秋月的手,双手按在郭女士的两侧肩膀,力度适中地捏着。
“辛苦的是月月。”郭女士叹了一口气,握着黄秋月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背,看了眼还蔫着的马骁,补充道,“还有骁骁。”
马嘉祺这才松开郭女士的肩膀,绕到婴儿床前,俯下身子,把马骁抱进怀里,“骁骁,还难受吗?”
乍然听到爸爸的声音,马骁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脸瞬间皱巴,委屈地大声啼哭。
小手抓着马嘉祺后颈的衣领,脑袋埋在他的肩膀,哭着哭着又抬头看了眼马嘉祺,又低头靠在他的肩膀。
反反复复地,好像在确定抱自己的是爸爸。
马嘉祺看着又好笑又心疼,手轻轻拍着马骁的后背,柔声哄着,“好啦,骁骁乖,爸爸回来了。爸爸在,我们不委屈了好不好?”
马骁啼哭了一阵子,又抽抽搭搭了好一会儿,眼泪慢慢听了下来,伏在马嘉祺的肩头抽吧着。
过了一会儿,马骁转头看了看郭女士,又看了看黄秋月,伸出自己的小手讨抱。
黄秋月笑了笑,从马嘉祺的怀里接过马骁,“我还想说骁骁这会儿黏你,我就去做饭来着。”
马骁窝在黄秋月的怀里,眼睛红彤彤的,委屈巴巴地看着马骁。
郭女士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好啦,你俩就好好陪陪骁骁,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