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慢慢地停在平层的院子前。
马嘉祺探身扫过司机递过来的收款码,推开车门,与黄秋月下了车。
平层客厅的灯已经关上,窗户都是漆黑的。
黄秋月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轻轻地插进锁孔里,慢慢地拧动着,把门推开。
马嘉祺与黄秋月轻手轻脚地脱下鞋子。
马嘉祺一只手拎起两个人的拖鞋,另一只手微微使劲,搂着黄秋月的腰肢把她抱离地面,快步往主卧走去。
还没走到主卧,郭女士先从客卧里出来,抬手按亮走廊天花板的灯,“月月,嘉祺?怎么回家也不开灯,黑灯瞎火的要是摔了怎么办?”
马嘉祺轻咳一声,把拖鞋轻扔到旁边的地板上去,手也松开了黄秋月的腰肢,“这不是怕吵着你和骁骁睡觉嘛,妈妈。”
所以他们连拖鞋也没穿。
“骁骁早睡着啦,我口渴出来喝杯水。你们快回房间休息吧。”郭女士和蔼地笑着。
“妈,骁骁今天还难受吗?”黄秋月往客房看了一眼,眼底全是担忧。
今天一整天她和马嘉祺都不在家,甚至顾不上往家里打视频通话。
“就是还有点咳嗽,明天把医院开的药吃完看看。要是还咳嗽,我们再带骁骁去看看。”郭女士回答着,眉头轻蹙。
虽然发烧过后确实会咳嗽一小段时间,但骁骁年龄还这么小,听着他字都还没能说清楚就猛地咳嗽,她这个做奶奶的心疼得很。
黄秋月抿了抿唇,叹了一口气,“辛苦妈妈了。”
“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我们这些做家长的能帮到你们,别提有多高兴了。”郭女士轻轻地拍了拍黄秋月的手背,抬脚走向餐厅,“我喝完水就睡觉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马嘉祺与黄秋月应了一声,回了主卧,把门轻轻地虚掩上。
马嘉祺脱下西装外套,放进脏衣篓里,又解开领带,搭在一旁的勾子上,顺势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乖宝,你觉得Loseso真的可能会这么容易就松口吗?”
“他家旗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确实很多。”黄秋月脱下大衣,转身挂在衣帽架上,“可能他自己都没想到你会拿出来说事。”
Loseso并不是白手起家的青年,手上的公司都是家族制继承下来的,多的是手里有股份的大头董事虎视眈眈着。
他只是碰巧继承了最大占比的股份,又凭自己的实力站稳了脚跟,守住了掌权人的位置。
但如果真从他囊中取走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公司易主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