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奇诺:什么玩意?一睡醒暴击我?解散?重组?我怎么看不懂?
楼言楼语:我没开玩笑,你最好是工作人员失误乱发的,先导片也是乱剪的!
各种言论交杂在一起,吵得沸沸扬扬,词条热度高居不下。
因着黄秋月早已经打过预防针,银河上下并没有因此乱了秩序。
公关部有条不紊地控制词条热度,协调广场上有关银河的评论,不紧不慢地把战火全都转移到时代峰峻身上。
策划部有条不紊地落实着出道战相关事宜,邀请粉丝、布置场馆、录制前采,每一个环节都严格落实着。
练习生们更是无暇顾及网络上的言论,争分夺秒地为各自的节目做着准备。
受邀参与录制的导师们始终两点一线地陪同着练习生们准备舞台。
七个男孩则泡在排练室里准备着巡演的舞台,时不时去楼下看两眼练习生们的状态。
唐棠更是寸步不离地流转在各个舞蹈室与声乐室,哪怕结束训练了,也还会抽时间去宿舍陪陪练习生们。
另一边,时代峰峻一边压着负面的言论,一边监督着四团成员准备蜕变战。
前采后采引导着四团成员说出主题为团结友爱的话,把他们包装成家属感强烈、缺一不可的团体。
北京的天渐渐转凉,风里夹带的热意逐渐减少,凉意突增。
四团每一期蜕变战的播出时间都卡在银河练习生出道战正片播出时间前后一天,热度牢牢攀附着银河练习生的出道战。
练习生们的每一个舞台,底下言论总会被引导到两家公司无形的擂台之上。
再出彩的舞台在附着之下,竟难以出圈。
焦虑渐渐爬上练习生的心里,状态逐渐低下。
低迷的状态持续到八月中旬,出道战总体进程过半。
这天深夜,马嘉祺哄睡了马骁,坐回床边,揽过黄秋月的腰肢,“乖宝,不早了,该睡觉了。”
“好。”黄秋月扫了两眼手机屏幕,按灭屏幕,把手机递给马嘉祺,然后顺从地躺下。
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仿佛多拖延一秒钟就会缠住似的。
马嘉祺好笑地抬手顺了顺黄秋月因躺得太急而凌乱的头发,另一只手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骁骁在屋里,我总不至于当着骁骁的面的,乖宝。”马嘉祺缓慢地躺下来,把黄秋月揽进怀里。
“......”
他当着马骁的面亲她的次数还少吗。
黄秋月笑了笑,没有反驳,额头抵在他的胸膛,闭上双眼。
马嘉祺轻轻地摩挲了一下黄秋月的腰侧,也缓缓闭上了双眼。
没等两个人相继跌进梦乡,手机铃声先一步急促地响起。
马嘉祺微微起身,伸手捞过手机,连来电人也没看,便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老板,你现在方便来一下宿舍这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