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伯仲因为弯腰捡硬币躲过了一劫。
树林之中,一个脸上涂着迷彩的汉子正要补枪却被同伴拦住了。
“花斑虎,快走,以后再找机会。人已经围过来了。”
花斑虎没有犹豫,两个人提枪就跑。
察哈领着人来到狙击点后,只看见了树上刻下的老虎图案。
察哈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挤出来了三个字。
“花斑虎。”
花斑虎是这段时间东南亚新出现的一个职业杀手。
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每一次他在杀人的时候,都会在他杀人的现场刻下或留下一只老虎。
杀手嘛,为了适应激烈的市场竞争,打响自己特有的品牌都会这么做。
劫后余生的杜伯仲也赶了过来。
在生死边缘徘徊过一次的杜伯仲心里面除了后怕,更多的是怒火。
他在内地待了那么久,什么事情都没有出现。但是他才来面店几天呢!
现在就有职业杀手找上门来了。
杜伯仲有些接受不了。
这实在是太突然了……
“察哈,花斑虎是谁?”
察哈眼中喷着火。
“一个躲在枯枝败叶中的跳蚤罢了。老杜,这几天我让我的手下贴身保护你,你也注意不要轻易外出。”
“好的!”
杜伯仲也是一个听劝的。
甚至杜伯仲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因为捡钱,阴差阳错的竟然躲过了一次生死危机。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
花斑虎的这一枪打断了杜伯仲和察哈的谈话。
原本,杜伯仲还想要仔细的和察哈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规划。
但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察哈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抓捕花斑虎身上。
幸运的是之前的合作已经谈下来了。
杜伯仲想了一想后续的事宜,暂时也没有必要,至少不是那么紧迫的需要和察哈商讨。
索性也就由他去了。
如果能够抓到花斑虎的话,那么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杀自己。
杜伯仲不能容忍,黑暗中有一个想要害自己性命的人,躲在暗处默默的窥探自己。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
两个身穿迷彩的人背着枪上了一辆摩托车,飞快地消失在了道路中。
在摩托车开走七分钟之后。一队士兵出现在的道路上。
“队长,还追吗?前面是牙巴将军的领地了。”
“还追什么?”
队长狠狠的瞪了自己的手下一眼。
如果因为一个花斑虎导致他们两个军阀之间开战,那么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当兵的。
当兵不过就是为了混一口饭吃罢了,没有必要为了上面的领导把自己的命搭上。
“回去,报告将军。就说花斑虎跑到了牙巴将军的地方不见踪迹。”
士兵们看着远方的摩托车上面的背影点了点头。
两条腿的怎么也跑不赢两个轱辘的。
他们手里的家伙事儿,也没有人家花斑虎手里面的家伙打的远。
能够活到现在的就没有脑袋不好使的,那些楞头青,早不知道从哪里射出来的子弹打死了。
“好的队长,我们知道了!”
————
“瑞龙,你的下盘还要再练。”
“你知道什么是固本培元吗?”
说着,封于修那一个棍子对着赵瑞龙的腿关节就戳了过去。
赵瑞龙反应过来了,想要躲,但是却没有躲开,哎呦一声抱着腿,躺在了地上。
“你这就是本不牢固,脚下没有生根,所以手中的力也虚浮,元气也没有培养出来。如果你再不下苦工的话,那么哪怕你再练个二三十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赵瑞龙心中不服气。
再过个20年,你封于修已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了,到时候我年轻力壮还愁打不过你?
不过虽然赵瑞龙心中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却丝毫不敢说出来。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他说出这番话,吃亏的还是自己。
“封哥,你看太阳都下山了。你不是说要领着我去爬山吗?”
蒋欣和甄秦案暂时告一段落之后,老教授们在出了法庭之后。当天下午就选择回到了京州。
等待着需要他们的时候,在继续过来。
封于修看了看时间。
“先等一等,塔寨的小伙子们去送教授了,还没有回来,等一会儿带小伙子们一起去放松一下。这段时间他们的精神也绷得紧紧的。”
听见封于修的话,赵瑞龙也没有反对。
两个人继续练武。半个小时后之后,四辆神车开了回来。
“封哥,人回来了。”
封于修扔掉了手中的棍子,和赵瑞龙坐上了红旗轿车。
“去白金瀚!”
一个从面包车上下来的小伙子也不含糊,直接把手中的家伙一别,就坐上了驾驶位。
出门在外,身上没有几个防身的家伙,没人敢动弹。
如今这个年代安检还没有那么严格。社会也不是那么稳定。经常出门在外的人,他们的腰间,都会别的一些家伙。这样的人大多数都没有害人之心。但是也确保他们,可以在旅途当中保留了一定的还手之力。。
封于修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在面包车里面这样的家伙更多,而且更长更大。
甚至就连封于修自己,他的身上都藏着两把火器。
一列车队,红旗车打头,后面跟着四辆五菱神车,风风火火的直奔白金瀚。
——
天都市,招待所。
聂大海正在劝酒。
“俞部长,高书记。我代表天都500万市民对你们的到来表示欢迎。”
俞鑫德和高育良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高育良摇了摇头。
“感谢聂书记的盛情款待,但是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喝不了酒。抱歉,我就以茶代酒,敬俞部长和聂书记一杯。”
聂大海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心里面暗暗琢磨起来。
他敬的是酒吗?并不是。
这是一个试探,一个态度。
你高育良到底是有心想要和我做朋友,还是有心想要和我做敌人。你喝不喝这一杯酒,就能够很微妙的表明你的态度。
但是高育良找了一个借口。